道。
許間思索了下,龐海說過那個古封好像來了。
所以真的是他?
這次他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可能是你,如果他一早就察覺到你,那麼你的表現會讓他震驚。
身上必定藏著什麼了得的東西。
得到你,比一次消化要重要不少。”對面說著又問了最近的事。
許間都如實告知。
“現在每個人都在擔心你還有深紅集團一拳的實力,所以都想讓人先試試。
你要小心了。”老爸發來訊息提醒。
許間點頭,上善若水,與人為善。
這些剛剛好適合他,至於最後逼他走投無路,那就是善者的另一面了。
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現在的藏夠不夠打?”柳瑜有些擔心道。
許間一臉微笑,表示沒有問題。
之後又跟老爸分析了許久,這次他們不用輔助陣法,會被對方察覺。
只能想辦法用其他辦法反制對方。
好第一時間破開輔助陣法。
柳瑜則有些奇怪:“顧校長他們也會關注這邊,他們是哪來的膽子?”
不僅僅顧校長,還有其他學校的副校長。
深紅集團總部的人也會來。
那些很少出現的組織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才是。
許間也不知道,總之靜觀其變。
隨後許間收到了龐海的訊息,說是請他們吃飯。
“肯定是基礎鎮山掌的一些細節沒弄清楚,讓你教。”柳瑜笑著道:“琢磨之後就會有很多問題,現在大概是琢磨完了,不得不問了。”
許間給了見面時間,明天傍晚。
次日。
某個小國。
望川等人一下來,護照就被收走了,然後被帶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
邊上一些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為時已晚。
“把我護照還我,我要自己回去。”一位女子立即道。
啪!
直接被之前溫和的上司一巴掌甩過去。
一時間眾人有些憤怒,隨後一些壯漢出來,手持棍子,將眾人暴打一頓酒。
“把帶頭的丟到水牢。”之前的老闆冷聲道。
望川看著一切,感覺稀奇。
“我們來這裡幹嘛?”望川問道。
“聽安排就好。”老闆平淡道。
他四十歲左右,平頭,五官還算得體。
看起來一點不像壞人。
望川往裡面走去,發現這裡很多人都在打電話。
就是光線不太好。
時不時就會有人被打。
“你倒是有想法,還敢說號碼。”怒吼聲傳來,接著就是棍子敲打的聲音以及慘叫聲。
上官友誠眉頭皺起:“副會長,這些人比我們還沒人道。”
“我們有人道嗎?”望川問道。
頓了下,上官友誠搖頭:“沒有。”
“五十步笑百步。”望川道。
之後三天,望川很配合的工作。
二月十四日。
望川放下手中電話,問道:
“今天幾號了?”
“十四號,你想幹嘛?”邊上有人回答。
“我得回去了。”望川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那邊這兩天就要開始了。
不回去趕不上。
“繼續打電話,想吃棍子你可以直說。”邊上看守的人說道。
望川站了起來,打算離開。
上官友誠跟墨鏡大師跟著站起來。
這裡包吃包住也不錯,就是吃不好,睡不好,工作時間長,沒有自由,時常還會捱打。
不是活在驚恐中,就是活在驚恐的路上。
最難受的是,一直有人被打,吵著他們睡不著覺。
“坐下。”此時看守的壯漢大聲道:
“看來你們是覺得身體太健康了,昨天我剛剛打死一個人,看來你們也是不想活了。”
邊上的人還在打電話,他們對這些已經麻木了。
似乎都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也似乎非常害怕。
絕望,不見天日。
望川走了過去。
此時壯漢拿出一把刀:“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找死。”
說著他就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