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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纏

明暮雪軟磨硬泡才讓朗月點頭不送她,和朗月分開後,她一個人揚著手裡的包,歡快的往突舍走。

看看那心情,就像採蘑菇的小姑娘,哪裡有失戀人的覺悟來。

她這還一邊不忘記給關心打電話,“嗯,分了,我先說的分手,他先出的軌。”

得,鹹曉小爺一走過來,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你說的分手,對方出的軌。

這句話很矛盾吧?

是不是可以說是對方出軌不要你了?

偏還要嘴硬的說自己先說的分手?

果然這和那天去鬧婚禮的性子是一樣的。

鹹曉的心都被勾的癢癢起來。

他那也是高幹,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可就是沒有見過能讓他放在心裡惦記又想起來的女人,偏這丫頭頭就入了他的眼,鹹曉這向來玩女人如在骨掌之間的人,也沒有想出個理所然來。

最後他到給自己找出個理由來,他一肚子壞水,這丫頭也是一壞子的壞水。

看看,這就是他們的共同點。

又日這般的性任。

你敢說這不是一類人嗎?

物以類聚。

這小丫頭入了他的眼那也就能說得清楚了。

明暮雪正和關心說的熱鬧,就發現路被人擋住了,她抬起頭,對方也在看著她,還眯著一雙眼睛笑意的看著她。

看到對方一愣,鹹曉的心情就更好了。

明暮雪卻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看的臉忍不住發熱,特別是眼前這男人長的很好看,淡淡的唇角一彎,就讓你覺得他是在寵著你。

和高陽那二世祖接觸之後,明暮雪本能的馬上豎起了警惕,像高陽這類的物體,遇到了一定要躲遠。

比如眼前的這一個。

明莫雪繞開,對方也隨著她往旁邊移了一步,正好又是擋住了她要走的路。

這憨貨不幹了。

她和電話裡的人說了一句北北就掛了電話,抬起頭盯著你,用一種警告的眼神,告訴你她已經在生氣了。

鹹曉那就是個壞的。

試想想和李勳那一群人在一起的,哪個不是一肚子壞水的。

老話說的好,皇上再好也架不住旁邊有個奸臣啊。

這樣一說,鹹曉就是咱們李太子身邊的奸臣,就是沒事他也得琢磨出點事來。

所以你說這犢子壞不壞吧。

明暮雪入了他的眼,還勾起了他的興趣,又是這個憨貨的性子,能是這狐狸的對手嗎?

所以不管你怎麼瞪,他就是瞪著你笑,而且你瞪的眼睛越大,他笑的越開心。

在明暮雪眼裡,這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底下去了。

第一個認知是眼前的男人有病,還是腦子有病。

面對一個腦子有病的病人,明暮雪自認為凌厲的目光慢慢的慢了回來。

鹹曉卻是把她的心裡反應都收入了眼底,好笑的看著她,頭一次覺得女人的臉上原來可以有這麼多的表情。

最關健的是,她臉上的那小別扭的樣子,還真是生動的想讓人在她的臉上咬一口。

鹹曉開了了口,“在婚禮上咱們見過。”

看看,這又是個玩計謀的。

直接先扯上了關係,也不說為什麼攔你。

先把你的嘴睹上了。

最主要的是提了‘婚禮’兩個字。

明暮雪這輩子參加的婚禮也就明母一個人的,而且她那個也不叫‘參加’。

偏眼前這人說婚禮上見過,那就是見過她怎麼鬧場的了。

這話一說出來,就讓明暮雪有種被揪住小辮子的感覺。

這憨貨偏又是個死要面子的,即使明知道對方揪住了她的小辮子,那此時也逼著自己硬氣的不服軟。

在敵人面前,還沒有等出手就服軟,那注意就是慘敗。

是的,眼前的鹹曉已經被憨貨歸類到敵人一類裡去了。

“你不問問我是誰?”敵人笑了,眉尾還往上挑動。

配上他臉上的笑,能讓人看呆了。

明暮雪雖然活的不小資,可是擋不住她觀賞男人的小資,就是許文軍能入她的眼,她也承認色字擺在前頭,許文軍長的不賴。

常言說的好,色字頭一把刀。

眼前就是一把無形刀。

“兩邊的人我都不認識。”下巴一挺,脖子一橫,這憨貨打算來個‘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