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任她武功高強,也無法從水面飛躍而上。
好在她自幼喜動,泅水功夫原就不弱,此時也無暇再痛恨那該死的賴一刀,緩緩泅水搜尋,不多久便看見遠處壁崖之下,有一塊很大的木排,排上挺直躺著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大約就是她要拯救的徐文蘭和東方鶯兒了。
她游水而前,攀上木排,觸手又摸到一個男人的頭顱,細細一看,竟是韋松。
韋松這時已昏迷不醒,一隻手緊緊抓著木排,另一隻手則牢握住徐文蘭的柔荑,顯見他是在進入水窖後,尋到徐文蘭和東方鶯兒,自己卻中毒昏迷。
慧心急忙將他拉上木排,先替他封閉了腕上穴道,然後為他推宮活血,好半晌.韋松才悠悠睜開眼來。
他失迷望望慧心,竟像忘了她是誰?渾身簌簌發抖,顫聲道:“啊一我好—一好冷—
一”
慧心低聲叫道:“韋師兄,你手上中了毒.所以會覺得寒冷,趕快運動調息一下,將內毒逼出來,就不會冷了。
韋松恍如未聞.牙關相撞,發出一陣格格聲響,痛苦的叫道:“好冷—一我冷—一我好冷一—”
慧心忙脫下身上僧袍,擰於後替他裹在身上,又從懷裡取了一粒藥丸,用給他吞下,待了一會,韋松仍是冷得簌簌發抖。
慧心忖道:這兒又沒旁人.他既然冷得厲害,讓我抱著他,或許會使他暖一些。
她心中原本純真無邪,想到便做,張開雙臂,把韋鬆緊緊摟抱在懷裡,輕聲問道:“韋師兄,這樣覺得好一些麼?”
韋松寒從心起,豈是一點體溫能夠明去寒意,但恰巧藥丸之力已開始發作,是以感到寒意稍減,忙點點頭。偎在慧心軟玉溫香懷抱中,默默運功調息起來。
慧心衣著單薄,內衣又被水浸透,薄薄衣衫貼在身上;雪肌隱約,胴體若現,如今又跟一個男人依偎擁抱,初時不覺得什麼,時間略上,便感到身體內產生一種異樣的敏感,渾身有如蚊行,心血漸漸沸騰難抑。
他們一個寒冷難熬,一個卻燥熱不堪,寒冷的需要溫暖,燥熱的最盼清涼,彼此均有迫切的需要,不知不覺,擁抱得更緊。
韋松仗著藥力,運氣一陣,寒意已逐漸消失。
但慧心卻越來超覺心血翻滾,周身灼熱如火,心靈深處那少女潛在的本能,被韋松的男性觸發起來,頃刻,氾濫成災,漸漸淹沒了她的純真和理智。
水窖,像一個死沉沉的墓穴。
久之,久之,“墓穴”中開始湯漾著一聲聲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喘息之聲,若隱若現,呻吟之聲,若斷若續。
久之,又久之—一
韋松功行三週天,體內毒性已盡,頭腦也清醒過來。
當他再度睜開眼睛,發覺那喘息和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