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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間,而房立威在孟父孟母的曖昧眼神中離開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哥們還沒做到那地步呢,好像有了姦情似的。他還滿是抱怨。

回到家裡衝了個澡,穿上大短褲躺在床上,又想到了萱姨。萱姨今天應該是開啟了枷鎖了吧,也得有個大的轉變啊,怎麼還是那樣呢?他有點兒理解不了。

我是不是應該再去看看,來個趁熱打鐵,再勸說下萱姨呢?想到就去做。

這廝偷偷摸摸的用鑰匙開了萱姨家的門,他不敢大聲啊,怕萱姨聽到了,再直接把門反鎖上,他連進都進不來了。

客廳沒人,連燈都沒開,房立威輕輕的把門鎖上,臥室的門輕掩著,透出一線光亮,看來萱姨還沒有休息。

房立威向臥室移動,但走到客廳中間的時候,他聽到了若有如無的怪聲,就好像有人病了,發出的哼哼聲,停下來再仔細聽,時斷時續的,又沒了。

再往前走,這回聽的比較清楚了,房立威終於知道是什麼聲音了,他在與孟玲瓏,林嬌嬌,彭思琪親熱的時候,都曾聽過這種聲音,雖然個人的聲音不一樣,但都是那種因舒服而發出的聲音,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搞清楚了那是什麼聲音,同時也讓他如墜冰窖,怪不得萱姨不接受自己對她的感情,剛才不讓自己進來,原來是已經有心上人了,而且還約好了,晚上見面呢。

想明白這些,房立威感覺自己的心,就像針扎一樣的痛,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雙手拳頭握緊了又松,鬆了又握緊。正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要不要進去痛扁一頓那個本不該出現的人。

最後,他鬆開了拳頭,如蔫癟了的茄子般,只要萱姨能幸福,不就是自己最大的心願麼,萱姨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束縛萱姨享受幸福呢。

自己應該放手了。雖然他明白,道理是這樣,但就是想不開,自己對萱姨的感情,根本就放不下,自從交了幾個女朋友後,他感覺自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但現在,他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人,不亞於他當時失去雙親的痛苦,他真想嚎啕大哭一場。

默默的轉身,如行屍走肉般的往回走,就在他走到門口,想開門的時候,突然抬頭,轉向萱姨臥室的方向,“不對啊,萱姨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啊。”

這廝才反應過來,萱姨對自己的點點滴滴,那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而自己僅僅憑著那點聲音就瞎猜疑,這是對萱姨的褻瀆啊,房立威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證實一下,不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麼。

房立威躡手躡腳的靠近臥室,雖然有一絲縫隙透出光亮,但還不足以看到裡面的情況,這廝已經忘了,自己能透視呢,就是沒忘,他應該也不想在這裡用出來。把耳朵貼在門縫上靜靜的聽著裡面的聲音。

聽了一會兒,都是這些,聲音非常誘惑人,但房立威哪關心誘人不誘人啊,他關注的是,裡面有沒有其他人,雖然自己相信萱姨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但潛意識裡還是想證實一下。

隔了老半天,都沒聽到別的動靜,但裡面的聲音卻加大了些,而且中間還夾雜了自己的名字。房立威悚然一驚,被發現了?下意識的就想跑,但裡面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想通之後,所有的擔心一掃而空,心肝脾肺腎又都回到了原位,心情豁然開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自己在萱姨心中的地位,就跟萱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一樣一樣的啊,還猶豫什麼,哥們有義務,滿足萱姨的一切願望,嗯,還有那個**。這廝又開始淫‘蕩了。

房立威不再猶豫,急不可耐的衝進屋內。

萱姨聽到了門響,嚇了一跳,幸虧身上蓋著薄被單,否則全跑光了。不過自己的行為好像都被房立威發現了,此時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沒臉見人了,顧不得責怪房立威為什麼這個時候進來,迅速的用被單把臉罩住,整個鴕鳥心態。

房立威剛才還興沖沖的,在真正面對萱姨的時候,似乎又被打回了原型,但還是鼓起勇氣喊道:“姨,雖然我叫你姨,但我們年齡差距根本就不大,你還顧忌什麼?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薄被顫動了一下,屋內陷入了平靜,房立威傻站那裡,就像一個等著宣判的囚徒。

過了好一段時間,薄被緩緩的拉下,露出了萱姨的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美眸盯著房立威一瞬不瞬的看,好久才悠悠的嘆了口氣。轉而一臉鄭重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房立威說道:“嗯,姨也想開了,不會再逃避,姨的心裡已經裝不下別人了,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