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好像挺失望。“你得加把勁了,趕緊把他拿下。”她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話雷到曾馨菲了。
曾馨菲吃驚的望著萱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哎呀,免得夜長夢多麼,早點兒得到了,省著他想別人了,你也就不用像現在這麼擔心了麼。”萱姨苦口婆心的解釋呢。
但貌似這個解釋沒什麼說服力啊,就是拿下了,好像也不一定能擋住他想別人吧,就算拿下了,好像不值錢的就是自己了吧,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反而越容易失去,他還會珍惜自己麼,這就是曾馨菲一直患得患失的東西。
“萱姐,我就是有些擔心,我們兩個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好像真的不太合適,也許他只是圖個新鮮,時間長了可能就厭煩了,那樣的話……就更糟糕了吧。”曾馨菲想來想去,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萱姨明白了,曾馨菲瞻前顧後的,就怕再被拋棄,畢竟已經經歷了一回那樣兒的痛苦歷程,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萱姨很理解她此時的心態,放到誰身上都要考慮。
就因為太在乎一個人,所以一旦被拋棄,那痛苦也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僅是一個一般的不太在意的,那麼分了也就分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痛苦。愛至深,傷至痛,這就反應出她對房立威的態度了,萱姨心裡也是替房立威高興。
“菲菲,這個姐姐可以向你保證,小威絕對不是始亂終棄的人,退一步講,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不會原諒他的,到時候咱們兩個姐妹過,再也不和他來往了。”
萱姨太瞭解房立威了,根本就不相信,他會做出那樣兒的事情,就算真的做了,那麼最痛苦的不是曾馨菲,而是萱姨自己了,既然房立威能拋棄曾馨菲,那麼說明,她也可能隨時被拋棄,而愛房立威最深的就是她了,顯然她是接受不了的,走極端都有可能。
聽萱姨都這麼說了,曾馨菲有些安心了,其實經歷了一次婚姻,她是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也就是不再那麼自信了,不確信自己到底對房立威有多大的吸引力,患得患失的,很正常。
“萱姐,我……我現在真的活心了。”曾馨菲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了,對萱姨算是吐露了心扉。
“咯咯,想嫁給我們家小威了?”萱姨嬌笑著,摟住了曾馨菲的肩膀,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曾馨菲也放開了,兩個姐妹相處的這段時間,宛如手足一般,非常親密。
“呵呵,什麼嫁不嫁的,我只是很喜歡和他在一起,享受那種踏實的感覺,他心裡能一直有我,我就心滿意足了。”這話說的,應該是口不對心吧。
“真的?我看沒那麼簡單吧?”萱姨故作驚訝的說道。
“咯咯,現在說這些還早,順其自然吧。”哪個女人,不想和自己的愛人走進婚姻的殿堂呢,被房立威解凍的芳心,怎麼能沒有點兒想法。
但她又認為,自己不是房立威最理想的結婚物件,肯定是自卑作祟,對於婚姻方面,還是有些迷茫吧,順其自然好。
“也好,你倆這樣發展下去就很好啊,我看好你們。”萱姨不忘了給曾馨菲鼓勁。
曾馨菲倒到了萱姨的肩膀上,對於這個善良溫柔的女人,她本能就感到無比的親切,“姐,你感覺沒感覺到,其實小威對你是最好的。”
何止感覺得到,早就親身體會到了,但聽到曾馨菲這麼說,她心裡卻是充滿了自豪,小傢伙對自己的好,別人都能明顯的看出來,說明什麼,那都是不自然的流露,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在意。
“那是自然了,他如果對我不好,我不是白疼他了。”萱姨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
曾馨菲坐起來看著萱姨說道:“不是,萱姐,我倒是覺得,那種不僅僅是親人的關心,而更多是發自肺腑的對愛人的關愛。”
她是過來人,大家在一起住了這段時間,怎麼能感覺不出來點兒什麼。關鍵是她想起了,今天房立威看自己的帶有情意的眼神,突然就想到了,這種眼神很貌似他有時看萱姨的眼神,雖然兩種眼神不盡相同,但都參雜男女之情,這種東西是不會假的。
萱姨聽曾馨菲這麼說,也沒有太驚訝,畢竟在一起時間長了,房立威對自己什麼樣兒,聰明人都能看的出來,本來拉上曾馨菲,就沒打算以後瞞著她,但也不會太明說,就像曾馨菲說的,順其自然。
“咯咯,那我更高興了,說明我還有魅力麼,能吸引到我們家的小威。”萱姨不置可否,只是當著玩笑說下去。
“姐,你別不承認,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