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叫過去,問問題,房立威也是樂得如此,有如此美人陪伴,不樂意才怪呢,二人還是偷偷摸摸的玩兒曖昧。
快上課的時候,杜健才回到教室,房立威發現這個賤人鼻青臉腫的,雖然低頭想掩飾,但那眼圈周圍的一塊烏青,還挺顯眼的,走路還有點兒一瘸一拐,李梅在邊上扶著他,眼圈還有點兒紅腫,顯然是哭過的痕跡。
快上課了,班裡已經回來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杜健現在的慘樣。
房立威心裡火起,明顯是被人打的麼,他站起來迎向杜健,什麼也沒說,把他扶到座位坐下。
“誰打的?”房立威輕輕的問了一句。
“沒人打,不小心掉到溝裡了。”杜健眼神有點兒躲閃,不去看房立威的眼睛,否認了是被別人打的,但找的藉口卻太沒有說服力,也就是撒謊。
房立威又不傻,怎麼會不明白杜健的意思,肯定是惹不起的人打的,以前二人一起打架的時候,也會遇到這樣兒的情況,打不過人家啊,所以只能認栽了,被打了還得忍氣吞聲,不然怎麼樣?難道繼續討打,顯然是不明智的。
但現在不比從前,房立威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他了,自己也算小有能力,還能讓自己這麼一個唯一的兄弟被欺負了,而默不吭聲?他顯然做不到。這件事情他是打算管定了,無論對方是誰,總要討個說法,給自己這個從小玩兒到大的兄弟一個交代。
他當然也不會幫人不幫理,無理取鬧,自己這個兄弟,他太瞭解了,雖然平時嘻嘻哈哈的,但與自己一樣兒,嘴上快活,心地不壞,甚至還有些善良,否則依著房立威的性格,他們倆個也不可能走的這麼近,關係這麼鐵。
“別說那些沒用的,是誰?”房立威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眼睛瞪大瞭望著杜健。
“防微,算了,咱惹不起人家。”杜健很無奈的說道,自己今天有點兒無妄之災的意思,心裡很憋屈,但又能怎樣呢?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兄弟打幾個學生,還是挺輕鬆的,但今天打自己的這個人,背後的力量讓他害怕啊,到時候惹到人家急了,招來的就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了。
“我又不傻,告訴我經過總可以吧。”房立威退而求其次,表現的輕鬆些,先了解事情的經過,過後兒再說。
杜健猶豫要不要說,但又怕房立威衝動,“事先說好了,這個人咱們真的惹不起,你可能不瞭解他的背景,但我知道一些,你聽聽就算了。”
房立威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杜健講述了事件的經過。
原來是中午杜健與李梅一起吃完飯,在校外溜達一圈,人家那是為了談談情說說愛,當然他們的關注度,也不會那麼高,因而也不用像房立威他們那樣兒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
在回學校的時候,他們遇到了張明亮和他的幾個跟班,張明亮的一個跟班就說看杜健不順眼,罵了杜健一句,杜健看看他們,沒言語,想躲過去,但那個跟班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從杜健身後追過來,在他的大腿上踹了一腳,杜健直接被踹倒地了。是個男人就都會有些血性,杜健爬起來與那個跟班扭打到了一起。
當時杜健想的是,“我惹不起你張明亮,但也不能讓你的一個小跟班隨意的欺負吧。”
張明亮發現杜健還動手反抗,他不高興了,顯然是覺得杜健在挑戰了他的權威,直接吩咐幾個跟班,一起上去群毆杜健,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兒了。
其實要說起來,這打架的理由挺可笑的,但在學校確實是時有發生,都是青春期,難免會有些衝動麼。
房立威聽完以後,早已怒氣填胸,又是張明亮,不願意搭理你,你還真當人家都怕你了。
“最先打你那個同學叫什麼?”房立威問道。
“李東。”杜健隨口答道,但又看向房立威,“你別衝動啊,我告訴你,張明亮本人就是一個垃圾,什麼也不是,關鍵是他的背後,咱們真惹不起。”
“我知道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快上課了,你不用去校醫室看看?”房立威輕鬆的說道,好像也沒太當回事兒的樣子。
杜健搖了搖頭,“沒事兒。”
房立威拍了拍杜健的肩膀,回到自己的座位。
下午第一節課剛下課,房立威就雙手插褲兜,晃晃悠悠的走出教室,但出了教室以後,他快速的跑向九班,張明亮就在這個班級。
之所以跑著過去,是怕張明亮他們課間走出班級,不好找了。他已經坐在班級裡忍了一節課了,這口氣,他說什麼也得出。
房立威到九班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