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地下室的東西。至於工人在裡面,是怎麼做事的,他們一概不管。
下午的時候,朱慕雲把田島拓真叫來,向他問起了許值案。雖然田島拓真是政保組的顧問,但朱慕雲才是古星組長。只要是政保組的事情,朱慕雲都可以過問。
“田島顧問,邱俊卿被捕後,你怎麼能送到特務分室呢?難道政保組就沒有審訊室?還是六水洲不夠安全?又或者,是閣下不相信我們?”朱慕雲理直氣壯的質問。
“植村課長不是有令,我不能干預政保組的事務麼。我可是嚴格按照特高課的命令列事。”田島拓真緩緩的說。
他還真的不太相信政保組的人,此次邱俊卿叛變了,如果放到政保組,搞不好事情又會有變故。
“許值跑了,地下黨肯定知道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朱慕雲問。
“地下黨就像老鼠一樣,想要找到他們很難。”田島拓真說,他當然很想抓到許值,可是,他與地下黨也打了這麼久的交道,知道想要再找到許值的機會渺茫。
“邱俊卿呢,你怎麼如何處理?”朱慕雲隨口問。
地下黨對叛變一定會嚴懲的,雖然組織上還沒有下命令,但朱慕雲要把事情做到前頭。邱俊卿叛變後,肯定不會放他走。邱俊卿入黨也有幾年了,對地下黨的組織和活動都很清楚。不把他的剩餘價值榨乾,日本人肯定不會放過他。
“把他放到政保組如何?”田島拓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