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人,中國的習俗有鬧洞房的習慣,朱慕雲的級別擺在這裡,一般人不敢鬧。但還有聽牆根,只是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他們恐怕要失望了。
“嫂子,你怎麼這麼早?我哥呢。”華生打了個哈欠,朱慕雲結婚,他當然要來鬧新房。
華生是乞丐出身,在外面睡一晚,還真不算什麼。雖然他進入政保局後,就已經不再是乞丐。可他下班後,最喜歡的,還是與那些乞丐兄弟混在一起。六水洲上的田繼業,外號田雞,也早被他吸收進了看守所。
“他還在睡呢,我去弄早餐。”於心玉說,雖然她與朱慕雲還沒有夫妻之實,但這一天很快就會來到。在外人眼裡,她已經是“朱太太”了。
“這種事哪用你動手?以後你家的飯菜,由郭皓包了。”華生說,郭皓是郭傳儒的兒子,在郭傳儒到碼頭炒菜後,也跟著學了點手藝。
朱慕雲當時讓郭皓去上學,有時間才學郭傳儒的廚藝。就算如此,郭皓現在也學了個八成,而且他的學習也沒有耽擱。郭皓的日本料理,以及西式點心,比郭傳儒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吧。”於心玉還能說什麼呢,正式嫁給朱慕雲後,她雖然還住在白石路173號,但身份已經不一樣。家裡,也不可能再是他們兩個人。
“嫂子,你陪雲哥好好休息,我們過幾天再來。”華生也跟著吃了早餐,這才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