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報答袁旺財。
陳秉南寄出的兩封信,第二天上午,就分別擺到了植村巖藏和落合甚九郎的辦公桌上。落合甚九郎親自給植村巖藏打了個電話,讓他徹查此事。
陳秉南在信裡,“控訴”曾山對三處不信任,隨意懷疑投誠人員。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不得不離開古星。從此以後解甲歸田,不再過問政事。
陳秉南洋洋灑灑數百言,除了替自己申冤,就是控訴曾山。陳秉南不止一次強調,他之所以離開三處,離開古星,實屬無奈之舉。如果再留下來,很快就會被誣陷為抗日分子。
與其到時蒙受不白之冤,不如現在主動離開。要不然,總有一天會被整死。陳秉南希望,這種事情不要再發生在其他人身上。
植村巖藏馬上把曾山叫來,把信摔到他臉上,在曾山還沒看完信的時候,就左右開弓,給了他兩個巴掌。
“植村課長,這是陳秉南的誣賴,我敢肯定,他是十足的重慶分子。”曾山被植村巖藏打得眼冒金星,可他還是發現了端倪。
“昨天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你當時也信誓旦旦的認為他是重慶分子。可是證據呢?現在人走了,當然隨便你說了。”植村巖藏冷冷的說。
昨天他去六水洲,雖然對曾山的行為很不滿。可是,如果曾山真能抓到抗日分子,他自然不會說什麼。曾山就差對陳秉南用刑了,依然沒有收穫。
“從現在開始,三處由武尚天分管。政保局的任何行動,必須先向特高課備案。否則,後果自負。”植村巖藏緩緩的說。
“是。”曾山無奈的說,陳秉南這一手玩得漂亮,不但來了個金蟬脫殼,而且還反咬了自己一口。
回到政保局後,曾山馬上讓孫明華派人去抓陳秉南的家人,然而,孫明華告訴他,陳秉南的家人,昨天下午就不見了。
“看到沒有,早有預謀。”曾山急得直跺腳,如果昨天下午能把陳秉南的家人控制住,陳秉南肯定會招。
可惜,昨天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六水洲上,忽略了陳秉南的家人。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局座,三處真的要交給武尚天?”孫明華問,如果武尚天掌握了三個處,再加上朱慕雲的二處和經濟處,他們二人聯手,已經可以與曾山分庭抗禮。
幸好,一處的何梁是自己人,行動隊的鄭思遠,也一直沒有表明態度。要不然,朱慕雲與武尚天聯手,曾山可能會處於下風。
“還能有什麼辦法?你去問聶俊卿,到底是怎麼回事?”曾山不滿的說,他被植村巖藏打了兩個耳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聶俊卿。
當天晚上,聶俊卿再次向曾山彙報,又發現了二號電臺。只是,此次電臺的位置似乎又變了,在城南。
“聶俊卿,你是怎麼回事?”曾山憤怒的說,陳秉南走後,二號電臺竟然還在活動,豈不是讓他自打耳光?
上午他還在植村巖藏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陳秉南一定是重慶分子。可現在,陳秉南都離開了古星,二號電臺竟然還在活動。這讓他如何向上面交待?看來,上午自己挨的兩耳光,真是一點也不冤。
“我也不知道,但是從指法和波長,一定是二號電臺。”聶俊卿篤定的說,其他事情他不能肯定,可是,今天晚上的發報,確實來自二號電臺。
“局座,會不會是陳秉南離開古星後,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特意又換地方發報?”孫明華突然說。
“這個可能性不大。”曾山搖了搖頭,陳秉南已經下定決心離開,或許,他早就收到了風聲。根據時間推算,陳秉南的家人離開古星時,植村巖藏才剛到六水洲。
武尚天接到通知,三處再次由他分管後,很是高興。二號電臺的案子,曾山算是徹底敗了。他與曾山的暗中交鋒,也是他的勝利而結束。
當然,他能取得這樣的勝利,與朱慕雲不無關係。接到通知後,武尚天第一件事,不是與程吉路見面,而是去了朱慕雲的辦公室。
武尚天嚐到了與朱慕雲結盟的喜悅,只要曾山還是代理局長,他與朱慕雲的這層關係,就得繼續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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