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體現價值。”曾山毫不在意的說。
擺在這些戰俘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被遣送回日本。可以想象,這些人回到日本後,生活會很悲慘。他們也可以留在中國為國軍服務,可以領取豐厚的酬勞。
“大日本皇帝計程車兵,怎麼可能供你們驅使?”植村巖藏有著武士的榮譽,中國人在他心目中,一向是低劣的表現。
“你覺得,暗殺我軍高階將領未遂,你們還能走出六水洲嗎?”曾山冷笑著說。
植村巖藏不再說話了,這個問題,剛到六水洲的時候,他就想到了。原本,他覺得自己早就應該不懼生死。可是,當他獨自待在牢房內,望著空蕩蕩的牆壁,終於明白,自己的內心深處,對生命還是很渴望的。
朱慕雲沒有去打擾曾山,他讓華生把竊聽裝置關掉。朱慕雲提議,拿著釣竿去江邊垂釣。不管能不能釣到魚,總而言之,要等曾山來喊他們。
傍晚的時候,曾山才談完話。他來找朱慕雲,得知朱慕雲在江邊釣魚。曾山一愣,朱慕雲還真是悠閒自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來釣魚。
“慕雲,你可真會享受。”曾山在江邊找到朱慕雲後,笑吟吟的說。
“城裡的生活太緊張了,來這裡放鬆放鬆。”朱慕雲微笑著說。
“柳葉一郎想見見你。”曾山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