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問,她之所以沒有答應馬興標的求婚,也是因為井山告訴她,暫時不宜結婚,與馬興標也得儘量少接觸。否則,不但馬興標有會災難臨頭,她也會有血光之災。
“辦法倒是有……”井山悠悠的說。
“錢好說,請神仙一定要幫忙。”玉蘭很懂事的說,破財消災,這個道理她是明白的。
“你們兩人煞氣相沖,三天之內不能見面。”井山輪著手指,沉吟半晌後,緩緩的說。
“只要三天不見面就行了?”玉蘭說,這倒不算難,畢竟只有三天。
“不錯,但你要沐浴更衣、淨手熅香、齋戒三天。”井山緩緩的說。
“好。”玉蘭鄭重其事的說,井山的裝神弄鬼,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
井山要走的時候,又叮囑玉蘭,這三天最好不要待在家裡,就住在鐵路飯店。三天之後,他會再來,給她下一步的指示。對此,玉蘭萬分感激。她知道,馬興標身為政保局的行動隊長,手裡沾過血。幸好遇到了“蔣神仙”,否則以後馬興標,是要下地獄的。
姜偉新第二天,很早就找到了馬興標,想要學車。自從昨天在碼頭,與馬興標“同床共枕”之後,他對馬興標就有了興趣。
馬興標昨天下午喝得酩酊大醉,對發生的事情,記得並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與人發生了關係,但具體是誰,並不知道。但是,看著姜偉新突然對自己這麼熱情,他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馬興標暗想,千萬不要是真的。對同***馬興標是清楚的。在此時的社會上,一女子和另一女子發生愛的關係,在摩登的女學生中間,原是普遍的現象。馬興標曾經就親自處理過這樣的案子,同**之間,因愛生恨,而殘殺所愛之人。
大部分人的共識是:同**在法律上道德上和生理上的地位,是種犯罪的行為。這樣的言論,甚至還出現在《玲瓏》雜誌上。
《玲瓏》上的文章,視同性戀為“變態的****是“毫無結果的‘消極的愛’,是一種神經病傾向的症候”。在他們看來,“同**的弊害,不但在精神上造成衰弱的病態,即在生理上更蒙極大的影響,對於正常的結婚生活,且有阻礙。”
《玲瓏》的態度實際上是報刊輿論,對於同性戀的普遍態度。同性戀在此時言論中,多以“同***或“同性戀愛”的名目出現。只是這個時候,同性戀往往視為“性的倒置”,是一種變態的***一種精神上的疾病。
甚至,有論者將同性戀與色情狂並舉,共同視為病態**的表現:“在醫學上,以**為病態而顯現於外者,區分為顛倒症與色情狂兩種類。所謂顛倒症,就是同性間——男性與男性,女性與女性——所發生的一種變態的***一般地所謂同性戀愛,就是指此而言”
馬興標這些年,也經手過一些同**案,在他看來,同**有兩種:精神上的同***以少女們為最多,但肉體上的同**則以男性為最多。據他所知,社會上,除了女性暗娼外,還有男娼。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男娼存在,正是因為男性之間,需要的肉體需求。馬興標很擔心,昨天下午在碼頭,自己就……。要知道,古星碼頭很少會有女性。朱慕雲在女色方面,還是比較規矩。所以,他的懷疑,很有可能成真。
但昨天,姜偉新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想讓他教開車。而姜天明也首肯了,姜偉新找上門來,他當然得負起教學的責任。
馬興標有自己的專車,就用他自己的車子教學。到中午的時候,馬興標想約玉蘭一起吃飯,但卻找不到人。玉蘭此時住在鐵路飯店,三天之內,都不會走出飯店半步。
“馬隊長,辛苦你送我回去吧。”姜偉新見馬興標找不到玉蘭,暗暗高興。昨天的事情,也讓他感受到了全新的世界,姜天明與馬興標一比,他覺得,馬上就選擇了更加強壯的馬興標。
“好吧。”馬興標無奈的說,他希望,姜偉新能早點學會。
到法租界姜偉新的別墅後,姜偉新請他進去坐會,馬興標本想拒絕,可是看到姜偉新眼中哀求的目光,他心裡不忍,想著進去坐一會,馬上就走便是。
pS:關於搞基,這是有史實的,不是杜撰。這是早就設計的情節,沒辦法更改,不好意思。只有兩天,雙倍月票就結束了,加更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