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自己,事先積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夠。
憲兵把胡惠芹再次按跪到地上,把她的兩手換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縫裡挨個夾進粗大的方竹筷。兩個粗壯的傢伙,握著筷子的兩頭,表情冷漠地用勁壓緊。
一瞬間,胡惠芹受刑的右手上,四個手指筆直地張開,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地上的身體,卻象是被抽掉了骨頭那樣,癱軟到地板上扭擺著。她在狂亂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
憲兵們抓住手銬把她的手拉到合適的高度,重新開始,狠夾她的下兩個手指。以後再換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來沒有?東西要送到哪裡去?”小野次郎走過來,柔聲說。
胡惠芹側身躺在地下,一對細眼睛呆呆地盯著小野次郎看了半天,依然一聲不吭。中川拿來一塊厚木板壓,在她的踝骨上,把穿著軍靴的腳重重地踩上去。
胡惠芹痛苦地“哎喲”了一聲,中川抬起腳,一下一下地跺著,終於使她一連聲地慘叫起來。這是用刑以後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腳邊蹲下,摸索著姑娘已經皮破血流的腳踝,大概是想看看骨頭有沒有碎。但是接著,他卻握住姑娘的一隻腳打量了起來。女孩的腳背高而窄,足趾因為細長顯得柔弱無力。中川帶著“確實值得一試啊”那樣的神情,撿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夾進她的足趾間,直接用手使勁壓著。
同時,把她拖起來,仰天捆上了那張鐵床。在腳那一頭墊進,幾塊磚頭,使她的頭部低一些,用溼毛巾堵住她的鼻子。這樣做,是迫使她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
中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裡倒下去。她又咳又嗆地在水柱下面掙扎著,中川是老手,一會兒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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