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效力的事,都與我有關。小野君,正視現實吧,大澤谷次郎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情報官,我覺是,你應該讓我到憲佐班,而他只能當一名後勤人員。”宮崎良一誠懇的說。
“八嘎!小野次郎,你只是一名中尉,難道要指揮我做事麼?”小野次郎憤怒的說。
“事實證明,我才是最適合擔任特高班隊長的人選。大澤谷次郎到任後,他幹出了什麼成績?他只是一個唯唯諾諾,什麼都不懂的小學教師。”宮崎良一據理力爭的說。
“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大澤谷次郎。”小野次郎氣道,大澤谷次郎雖然沒幹出什麼成績,可是他很聽話啊。自己安排的事情,大澤谷次郎從來不會拒絕。如果讓宮崎良一去特高班,整天與自己唱對臺戲,什麼事都幹不成。
“我只是覺得,你沒能任人唯賢,讓我很失望。如果你不加以改變的話,我會向本清課長舉報。”宮崎良一說。明明自己才最合適去特高班,小野次郎偏偏不同意,實在是他惱火了。
“報告。”
小野次郎正要說話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大澤谷次郎的聲音。
“進來。”小野次郎下意識的說,可是,見到宮崎良一,他馬上對宮崎說:“你可以走了。”他清楚,宮崎良一見到大澤谷次郎,不知道又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是。”宮崎良一無奈的說,小野次郎是他的長官,在憲兵分隊,他沒辦法與小野次郎分庭抗禮。看來,只能直接找本清正雄彙報了。
“大澤谷次郎,你整天忙碌,為帝國幹過一件實事嗎?”宮崎良一見到進來的大澤谷次郎,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
“我無時無刻,不在為帝國效力。不像你,每天坐在辦公室,就算為天皇效忠了。”大澤谷次郎淡淡的說,他是師範畢業,論伶牙俐齒,十個宮崎良一,也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他今天抓到了嶽履鰲,馬上就要立功,說話特別硬氣。
“我如果是你,一定會很羞愧。看看你在特高班的所作所為吧,整天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卻一點成果也沒有。”宮崎良一譏笑著說。
“你怎麼知道一點成果也沒有?昨天晚上,不就抓了幾十名嫌疑人麼?”大澤谷次郎拿到了嶽履鰲的口供,心情很好。一向不張揚的他,也有心情調侃宮崎良一。
“那是什麼嫌疑人?只不過是中國人,為了賺錢,而胡亂抓的人罷了。”宮崎良一譏諷的說。
“小野隊長,宮崎君,是不是調到特高班來了?”大澤谷次郎不再理會宮崎良一,轉頭對小野次郎說。他的意思很明顯,宮崎良一沒有資格,干涉自己的工作。
“我在庶務班,都知道要發展情報員,隨時掌握法租界的情況。你身為特高班的副隊長,手下沒有一位情報員,只知道尸位素餐,不覺得羞恥麼?你的行為,對得起天皇麼?”宮崎良一怒斥著說。
“宮崎良一,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情報員?你又怎麼知道,我是尸位素餐?你身為庶務班的班長,不做好本職工作,總要干擾特高班的工作,到底是何居心?”大澤谷次郎反駁著說。
“你有情報員?我沒有聽錯吧。”宮崎良一冷笑著說,對大澤谷次郎後面的話,聽而不聞。他在庶務班,一向是稱隊長。但大澤谷次郎一定要稱他為班長,也是可以的。只是,班長聽起來,沒有隊長這麼好聽而已。
“報告小野隊長,根據可靠情報,特高班在勝利街99號,抓獲一名嫌疑犯。據他招供,他就是兇手之一,是軍統行動處的新進人員。”大澤谷次郎朝著小野次郎雙腿並立,大聲說。
“什麼?!”小野次郎和宮崎良一異口同聲的驚呼。
“此人叫嶽履鰲,他就是畫像上的二號兇手。”大澤谷次郎拿出一張印刷的畫像,指著其中的二號,篤定說。
“人呢?”小野次郎激動的說。
“已經帶到了二號審訊室。”大澤谷次郎微笑著說。他看了宮崎良一一眼,調侃的說:“宮崎良一,作為庶務班長,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二號室,親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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