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為工作,而讓他們身陷危險。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胡夢北緩緩的說,他與朱慕雲之間,早就約好了緊急聯絡方式。如果兩人不方便聯絡,可以用其他辦法傳遞情報。
“什麼辦法?”邊明澤問,現在,任何行動,都有可能給朱慕雲帶來麻煩。就算讓再讓肖鋼夫婦進古星,也有可能給朱慕雲帶來危險。況且,肖鋼與部隊一起轉移,遇到了國軍襲擊,此時還沒聯絡上,根本不可能通知他執行任務。
“寫信。”胡夢北緩緩的說,朱慕雲給了他一個地址,如果兩人不方便用電話、標記、報告廣告之類的方式聯絡,就只有寫信了。
“這算什麼辦法?”邊明澤嗤之以鼻的說,憲兵兵有負責郵檢的部門,所有進出古星的郵件,都會被檢查。特別是信件,只要稍有不正常,就會被拆開檢查。
像朱慕雲這樣的身份,寫給他的信件,豈有不被檢查的道理?恐怕這樣的方法,不是給朱慕雲傳遞情報,而是讓朱慕雲暴露給特務。
“只要組織上派一位可靠的同志,在古星任何一個郵筒,將郵件投進去之後,野草很快就能收到信。”胡夢北說,這封信沒有任何問題,也不會使用密寫。真正的奧妙,在於地址。
胡夢北剛開始也很好奇,朱慕雲自知會採用這樣的方式呢?朱慕雲在古星有好幾個安全屋,讓自己的同志,直接將信件送到安全屋不就可以了麼?比如說胡夢北在朝陽巷的房子,把信放到那裡,再在街口做上標記。
朱慕雲看到之後,從地道到他房間把信件拿走,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但是,朱慕雲覺得這種方式還是不太好,首先,得保證這名同志絕對可靠。其次,就算送信的同志可靠,也可能被特務跟蹤。一旦特務發現朝陽巷的房子,誰敢保證不會發現對面朱慕雲居住的房子?
雖然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不高,但也不是沒有。而送信的話,就算出了任何問題,也不會牽連到朱慕雲。
“這與我們的方式有何不同?”邊明澤問。
“因為信件的地址,是不存在的。或者,那個地址,早不人去樓空,很久沒住人了。”胡夢北緩緩的說,朱慕雲竟然讓人把信寄到那樣的地方,實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野草怎麼收到錢?”邊明澤驚訝的說,不存在的地址,沒人居住的地址,不是要被郵局退回的麼?
“我也不知道,問了這小子,但他笑而不語。當時我也沒在意,現在看來,這種方式是最穩妥的。”胡夢北說,就算送信的同志出了任何問題,也不用擔心洩密。
“那如何告訴他情報內容?”邊明澤問,朱慕雲有自己的辦法,他就不去猜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方式,只要安全就可以了。
“信件完全沒問題,就是普通的家書。但是,發信人的地址,讓野草看到,就能知道傳遞的情報。”胡夢北說,他與朱慕雲約定了五個地址,每個地址對應一條情報。
比如說濟南路二號,朱慕雲一看,就知道是兩天後見面。古沙街六十八號,則是用新密碼接頭。中山路七十四號,則是讓朱慕雲去四號聯絡站,取出電臺和密碼本,直接與邊保聯絡。如果是東興路十八號,則是長期潛伏,隱蔽待機。
“野草同志的安全意識還是很強的。”邊明澤說。
他馬上準備書信,至於信封上的地址,就用“中山路七十四號。”這封信,將由古星邊保派交通員,特意去中山路寄出。朱慕雲看到信上的地址後,將去四號聯絡點,也是就是朝陽巷胡夢北的住所,拿到他的電臺和密碼,與邊保直接聯絡。
邊明澤寫好信後,馬上安排人送去古星。就在交通員走後,醫院和機關馬上開始轉移。根據偵察員的情報,在梘頭衝附近的淘沙洲,駐守著新2軍的一個團,湘豫鄂挺進縱隊決定,堅決消滅這個團。
第二天,湘豫鄂挺進縱隊以第2、第3團和京安、京應、隨南等地方武裝,運用迂迴包圍戰術,向侵佔淘沙洲一帶的新2軍1個團進行反擊,連續攻下週圍幾個山頭陣地,直取淘沙洲,殲滅該團大部,擊潰前來支援的第6縱隊兩個支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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