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宮崎良一平均一個星期會來一趟,除了給女人留下些錢外,就只在家裡喝頓酒,隨後就離開。”於心玉緩緩的說。
“只喝頓酒?”鄧湘濤驚訝的說,這可不正常。日本人禽獸不如,那個女人他也遠遠的看了一眼,不說風華絕代,至少也風姿尤存。
“是的,只喝一頓酒。那個女人說,宮崎良一不能人道。”於心玉說起此事的時候,臉上羞得通紅。
“沒想到高昂的宮崎良一,竟然是個這樣的人。”鄧湘濤臉上露出鄙夷之情,一個男人,如果不能人道,還算什麼男人呢?
朱慕雲之前彙報過,想去宮崎良一家裡拜訪。當時宮崎良一的臉色很難看,原來如此。這個特點,不知道能否發揮作用?或許,只有朱慕雲才能判斷。畢竟,朱慕雲對宮崎良一,已經非常瞭解。
“你今天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出色,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會超越‘公雞’。”鄧湘濤鄭重其事的說,於心玉今天的表現,大大出乎意料。
“一定不負所望,‘公雞’是我崇拜的物件,恐怕永遠也超越不了他。區座,我能問件事麼?”於心玉一臉希冀的說。
“說說看吧。”鄧湘濤不置可否的說。
“什麼時候,我能與‘公雞’見一面?”於心玉問,每次想到這個問題,都會讓她莫名的興奮。她的心裡,也經常會冒出一個聲音,是不是愛上了“公雞”?
聽起來很可笑,但於心玉並不否認。就算他們沒見過面,但公雞的成績,於心玉偶有所聞。她對“公雞”的情況,大概也知道一些。當然,都是她推測出來的。“公雞”肯定是潛伏在敵人內部,身邊隨時都有危險。這一點,讓她萬分欽佩。
於心玉雖然也算一名潛伏人員,可她待在朱慕雲身邊,充其量也就是找個保護傘。與後方的人員相比,她的經歷稱得上驚心動魄。但跟“公雞”比起來,自己太小兒科了。
“有機會的,我保證,你們一定能見面。”鄧湘濤微笑著說,以於心玉今天的表現來看,她完全可以發現朱慕雲的身份。
一旦於心玉知道朱慕雲的身份,他們之間的見面,也就水到渠成。但在此之前,鄧湘濤不會道破天機。
“希望那一天能早點到來。”於心玉一臉嚮往的說。
朱慕雲發來的情報,鄧湘濤自然也收到了。對朱慕雲提出的上中下三策,鄧湘濤也沒有拿穩主意。讓宮崎良一“意外”身故,實在有些困難。宮崎良一在出院之前,就要得手,這個條件限制了太多可能。
陸軍醫院,軍統當然能混進去。可要進宮崎良一的病房,沒有特別的通行證,根本就不可能。鄧湘濤也認為,只能借他人之手,或者由軍統在宮崎良一出院時擊殺。
晚上,鄧湘濤與朱慕雲見了一面。今天於心玉的表現,讓鄧湘濤很意外。他相信,朱慕雲知道之後,也會很高興。朱慕雲與於心玉,早就是搭檔。於心玉能轉變觀念,開始真正的潛伏,讓他很欣慰。
“怪不得今天早上,竟然會給我買早餐。”朱慕雲聽了鄧湘濤的介紹後,總算明白,為何自己能在家裡,吃到豆漿油條,還有於心玉親手剝的茶葉蛋了。
“你是沒看到她化妝之後的樣子,我敢保證,你肯定認不出來。”鄧湘濤眉飛色舞的說,對於心玉的醒悟,他是真心高興。這件事,他也會給告訴徐士瀛。於心玉的每一點進步,重慶徐家都很關心。
“希望她能儘快成熟起來。區座,今天,我讓法租界的尉遲青巨,派人協助偵辦彭長林的案子。”朱慕雲彙報著說,彭長林是井山殺的,他明知道這一點,可還得繼續查案。
朱慕雲相信,再過幾天,就能找到某些線索,讓他“查”出,兇手就是軍統的情報處長,外號井神仙的井山。昨天才案發,今天就查出兇手,這也不是朱慕雲的風格。
“巡捕廳對憲兵分隊,恐怕沒什麼好感吧。”鄧湘濤說,只要巡捕廳與憲兵分隊,不穿一條褲子,他才有機可乘。
“何止沒有好感,簡直是恨之入骨。”朱慕雲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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