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陝北公學培訓過,兩人不但認識,而且還是關係密切的戰友。
“我認為,他們應該是我們的同志。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給他們傳個話?”朱慕雲說,讓姐姐誤會自己,是工作的需要。但如果組織出面,將事情解釋清楚,他就不用這麼愧疚了。
“不管他們是不是同志,這個話都不能傳。黨的保密守則,你怎麼忘記了?”胡夢北嚴肅的說,關係到親人,朱慕雲的原則立場就不穩了。
“是。”朱慕雲馬上說道,為了自己的安全,也為了姐姐的安全,這種誤會還是不要消除的好。但他每次看到姐姐痛心疾首的樣子,也很心疼。
“快過年了,學校放假,我也得回去一趟,這段時間,我可能又不會在古星。”胡夢北說,他主要是跟朱慕雲說這件事。
“那我們怎麼聯絡?”朱慕雲急道,與胡夢北失去聯絡的那段時間,他很是彷徨。
“還是透過死信箱。”胡夢北說,他可能會再去趟延安,學習中央檔案,更了的投入的新的工作中去。
“好吧。”朱慕雲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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