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保局無聊,想請他去碼頭散散心。誰知道就說到了宋鵬,他可能是覺得宋鵬最近很神秘,又直接向局座彙報,心裡有些不痛快吧。”朱慕雲忙不迭的說。
“一個井山,一個羅斌,兩張這麼好的牌,孫明華都沒有打好。現在卻怪宋鵬不向他請示,再好的牌到他手裡,也會打成臭牌。”李邦藩沒好氣的說。
“沒想到局座竟然如此精通牌道。”朱慕雲奉承的說。
“我說東,你卻跟我說西。這樣吧,給你個任務,這段時間多陪陪孫明華,讓他少管情報處的事。”李邦藩說。
“這恐怕不行,孫明華很失落,也很想表現。我看還是得給他找點事幹,要不然肯定會出事。要不,派他去外地出趟差?”朱慕雲問。
“這個時候出差不現實。”李邦藩搖了搖頭,政保局倒是偶爾有去上海出差的任務。只是,情報處很少會有這樣的機會。
“要不,局座還是給他個任務吧。憲兵隊不是調查野草麼,咱們局也可以在內問排查,就讓孫明華負責便是。”朱慕雲說。
“有道理,他以前就是緝私辦的,後來又排查過全域性的人員,讓他在政保局找野草,確實是不二人選。”李邦藩眼睛一亮。雖然孫明華很有可能是做無用功,但這個任務是憲兵隊安排下來了,如果孫明華能找到野草,不異於破獲一個地下黨大案。
當然,李邦藩對孫明華是沒什麼信心的。如果他能找到野草,早在緝私辦的時候,就應該找到了。當時,尹有海和朱慕雲,也都是緝私辦的成員,對全域性的人員,就已經過了一遍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