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處的兄弟保護自己。
“你再在這裡住幾天,等情況查明後,就可以恢復工作了。”鄧湘濤知道,李辰宇很不喜歡住在地下。
地下室雖然安全,吃喝也不愁,但見不到陽光,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又是一個人待在裡面,很悶的。
隨後,鄧湘濤跟鄧湘濤和沈雲浩碰了頭,今天軍統的計劃,原本是要除掉宋鵬。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宋鵬的蹤影。難道說,宋鵬沒發現李辰宇?
“區座,會不會是我們多心了?”鄧陽春問,如果李辰宇身後,根本就沒有宋鵬,那還談什麼除掉宋鵬呢。
“沈雲浩,你覺得呢?”鄧湘濤轉而問沈雲浩,情報處沒有發現宋鵬,並不代表宋鵬就沒有出現。畢竟,宋鵬是臨訓班畢業,曾經是潛伏木組的副組長。要說跟蹤盯梢,宋鵬絕對是專業的。
“按說,政保局應該在中山大道就發現了李辰宇,為可沒人跟蹤呢?或者說,是有人跟蹤,我們卻沒有發現?”沈雲浩奇怪的說。
“不可能,我們有三批人跟在李辰宇身後,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鄧陽春說道,他親自安排的人員,都是情報處的得力人員,怎麼可能出錯呢。就算出錯,也不可能三批人全部出錯吧?
“那就真是奇哉怪哉。”沈雲浩喃喃的說。
“過兩天再安排李辰宇執行任務,不引出宋鵬絕不罷休。”鄧湘濤說,這個計劃,他已經向重慶彙報。如果無疾而終,他也沒辦法交待的。
朱慕雲在緝查二科的檢查很順利,對城北三號倉庫的抽調,也沒有發現異常。當然,朱慕雲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都看到了。從入庫時間和數量顯示,他確定了陳旺金那批槍的具體倉位。
城北三號倉庫很大,就算當時的工人參與了搬運,讓他們說出具體位置也是很難的。而朱慕雲不但知道了具體位置,還畫了一張平面圖。他希望,地下黨能儘快把貨提走。
下午,朱慕雲就把情報傳遞給了董廣寧,他與許值,能不見面,儘量不要見面。畢竟,許值並非他的專職聯絡員,而董廣寧與地下黨的溝通,依然要透過許值。
許值收到董廣寧轉過來的情報後,當天晚上,就安排了人員,將那批貨提了出來。雖然沒有提貨單,可是強行把貨拿走,還是能做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朱慕雲就接到了任紀元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三號倉庫失竊。昨天朱慕雲才檢查了三號倉庫,今天就出事,任紀元也覺得很沒面子。
“處座,此事很蹊蹺,他們像有備而來。”任紀元彙報著說。
“丟的是什麼東西?”朱慕雲明知故問,地下黨行事,當然很正規。要是換成自己,肯定要再翻一翻,至少也要帶走一些其他貨物。三號倉庫好大的,裡面有些貨物也很值錢。況且,就算拿些洋火洋布什麼的,也可以混淆視聽嘛。
可這些地下黨倒好,只是拿走了該拿的東西。其他貨物,好像視若無睹。朱慕雲覺得,這種風格要變一變,要不然的話,很容易吃虧。
“上面登記的是瓷器,但我看不像。”任紀元說。
“把貨主叫來一問,不就知道了麼?”朱慕雲笑著說。
“此事更加奇怪,貨主找不著。留的地址,早就成了一片廢墟。處座,這不會是抗日物資吧?”任紀元說。
“不管是什麼物資,都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先封鎖現場,我向局座彙報後再行安排。”朱慕雲說,他相信,許值會安排地下黨的同志,連夜將槍運出古星。現在再查,連影子都看不到。
朱慕雲在去政保局的路上,也看到了董廣寧留下的暗號。此次他沒有放情報,只是畫一個鉤,說明昨天晚上行動順利,槍已經拿到手了。
既然槍已經安全了,朱慕雲更得向李邦藩彙報。此事涉及陳旺金,如果查出是地下黨所為,又可以給陳旺金的案子,增加一些鐵證。
“此事由二處和經濟處聯合調查吧,先把貨主找到,再把貨物查出來。”李邦藩卻沒有特別的重視,畢竟,像這種見不得光的貨物,現在多得很。甚至,有可能是貨主自己把貨提走了呢,只是沒有出示提貨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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