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結晶!
“這種生活好嗎?”謝小玉:“這種生活你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有這樣的女人,陪你過這樣的生活,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嘴都會樂歪了。
白天羽看著雨中的她,忽然嘆了口氣:“只可惜我是白天羽。”
這是一句什麼話?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小玉彷彿懂得他這話的意思,她也嘆了口氣。
“我明明知道你不會陪我遠走高飛的,我明明應該殺了你的。”謝小玉說:“以我的個性,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我雖得不到你的心,可是我可以殺你的人。”
她又嘆了口氣,才接著又說:“只可惜我不但無法得到你的心,也無法殺了你,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白天羽能怎麼辦?
他除了苦笑以外,他還能怎樣?
“殺了她。”
白天羽本應該殺了她的,就算不殺,至少也該問問她,為什麼要殺他?她們的計劃是什麼?她們的組織是個什麼樣的組織?裡面都是些什麼人?最主要的是一點,是她們的頭頭是誰?白天羽不但沒有問,當然也沒有殺她,他只是輕輕的笑一笑,然後才說:“我能怎麼辦?你說我能怎麼辦?”
“走,趕快走,走得遠遠的,最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謝小玉說:“我對你下不了手,可是別人絕對不會心軟的。”
她看著他手中的“春雨”,又說,“你縱然有春雨,會那一式魔招,可是一見到了宮主,你那一招就好像是小孩子在扮家家酒一樣。”
“宮主?什麼宮主?”
“當然是本宮的宮主。”謝小玉說:“你快走吧!”
四
密室裡更暗,更悶,藏花簡直自己連氣都透不過來。
心無師太頭上的血己漸漸凝結,只有她才知道是誰殺了她,也許連她都不知道。
誰知道呢?
聽不見風聲,也所不見雨聲,這密室彷彿本就是個墳墓。
是為了埋葬心無師太?
無論如何,現在她和心無師太都在這墳墓裡,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和一個尼姑葬在同一個墳墓裡。
密室雖越來越熱。越來越悶,藏花估計她頂多只能再支援半個時辰,如果這半個時辰再沒有人來的話,她大概只有長睡此地了。
一想到睡,她才發覺自己實在很累了,兩條腿都已站麻了,她動了動雙腿,然後靠牆坐下去。
剛於坐下去,她又聽到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聲音是從地下發出來的。
她還設有分辨出那是什麼聲音時,忽然發現地上的石板在向上翻,一個人從洞中慢慢伸出頭來。
任飄伶。
這個從地下冒出來的人,竟是任飄伶。
藏花看見他,又驚又喜,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任飄伶看見她,也吃了一驚,等他看到伏在地上的心無師太時,就更吃驚了。
“你怎麼真的把她的腦袋敲破了?”
“我正想問你,你就算要敲破她腦袋,也不必要她的命。”藏花說。
“誰敲破她的腦袋,我根本連她的人在哪裡都不知道。”
“她掉下去之後,你豈非也掉下去了。”藏花說。
“可是我掉下之後,連她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任飄伶說。
藏花怔了怔:“你看見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看見,下面什麼都沒有。”任飄伶說:“就算有,我也看不見。”
“為什麼?”
“下面連燈都沒有,黑漆漆的。我又不是蝙蝠,怎麼能看見東西呢?”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呢?”
“因為這下面有條石階,我摸索了半天,才摸到這裡。”任飄伶說:“一走上石階,石板就翻了起來,我還以為是你在上面救我的哩。”
藏花苦笑:“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去救任飄伶。”
“你不要瞎疑心,我來的時候,她就己經是這個樣子了。”
“是誰殺了她?”
“鬼才知道。”
任飄伶想了想,又問:“你為什麼一直待在這裡?”
“你以為我不想走?”
“我以為你在等我。”
“等你個大頭鬼。”藏花的臉好像有點發紅:“我怎麼知道你會從這裡鑽出來。”
“你既然不是在等我,為什麼還不走?”
“因為我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