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坐壞了兩把椅子,易楚面露尷尬之色,難為情的撓撓頭道:“唉呀,叔哇,你看我只顧著高興了,我在軍隊裡練過功,這普通的椅子已經不適合我了,都怪我。”
易達烘雖然是個村民,但是作為惡霸,總歸要有點耍賴的智慧,臉色一變,看著那兩把被坐斷的椅子,心裡雖然窩火,卻沒有當場發作。
“嘿嘿,一來就坐壞叔叔的兩把椅子,我看我還是坐這個吧。”
易楚說話之間,就走到易達烘家以往用來碾米的石磨前,將那二百多斤重的石墨盤隨手掂起來,隨意地坐下了。
自家的石磨,易達烘當然清楚,那可是騾馬拉起來都覺得費勁的東西,現在被易楚像拎小雞似的掂在手裡,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啊,如果我敢賴住他家的地,這傢伙發起火來,打我一頓,那可是揭不下來的。唉呀,那可是二十多畝好地啊,真讓人肉疼啊,再退回去,心裡真是難受。
腦筋轉動之間,易達烘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楚娃子,你這當兵可是沒有白當,依照你現在的力氣,在咱村裡可是沒有人能比得上了。”
“堂叔說笑了,這笨力氣算個啥,在戰場上,那可是真刀實戰,砍的可都是腦袋,命都別在褲腰帶上了,你不下狠手不行啊。不怕告訴堂叔,這三年裡邊,我砍下的腦袋至少也有這個數。”說完,易楚很是神秘的朝著易達烘晃了晃手指。
看著易楚那滿臉帶笑的晃動的手指,易達烘顫巍巍的問道:“楚娃子,你殺過一個人?”
“一個?堂叔也太小看我了吧?再給您一次機會,您再猜猜?”易楚繼續晃動著他的手指,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一個,這傢伙居然還不是殺了一個人。此時的易達烘,看著易楚那清秀的面容,突然覺得自己面對的,那就是村裡說書人嘴裡的那青面獠牙的土匪。
“楚娃子,你不會真的殺過十個人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