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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口。

另外一邊張鵬作為這叮,團隊剩餘的唯一的大力士,哭喪著臉接過了一根鋼鐵製成的大魚竿,上面吊著一排整整十個喪屍,而陳光榮也同樣苦著臉站在張鵬的身旁,張鵬身後被一根粗大的鐵鏈栓著,防止一步小心被魚給拉進水裡去。

過了沒多一會,一條長有十米左右的大魚露出水面,口中噴出一道水箭,一下就將一排懸掛著的喪屍貼著魚鉤的個置切成兩半,然後齊齊的落入水中,陳光榮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一道誘惑過去。

“果然是失敗!”陳光榮嘟囔了一句,其實他早就預料到會失敗,雖然魚瞬間離開水面,但是它體表的水還沒有完全脫離它的身體,所以誘惑的成功率可以說是極低,不過卻也成功的建立起了那種神秘的聯絡。

緊接著,陳光榮撒腿就往回跑,很快那條大魚就追著陳光榮進入了那個事先挖好的水塘裡面,陶飛快速封住入水口,其實這個水塘四周較淺,就中間較深,而且外圍還有一層更深的引水裝置,陶飛這邊封口完畢,就要立刻去另外一邊放水出去,然後這個水塘的水就會很快乾泅。

長達十米的生化魚自然是讓他們收穫匪淺,可是誘惑這樣一條大魚,讓陳光榮也是消耗極大,一天下來也就能做一次,而且還不能保證每次都把握好時機。

他們重返這裡之後,羅斯人並沒有發現,畢竟他們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羅斯人也在這裡偵察過,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所以就放棄了對這裡數百萬喪屍的監控。畢竟監控這麼大的範圍需要消耗的人力也是非常大的。

可以說陶飛這些天的收穫是最大的,可是他卻似乎有些沉默了,杜玉明走到他的身後,輕輕說道:“怎麼了?想你的那些女人了嗎?”

陶飛淡淡的一笑:“有點擔心被葬綠帽子的感覺!”

杜玉明撇了撇嘴道:“你因該感謝我當初沒有給你戴綠帽子如今你又離開了那麼長的時間,就應該有被戴綠帽子的覺悟!”

“沒事,大不了讓將他們都浸豬籠!”陶飛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啊!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講理的傢伙!”

“講理?呵呵!如果講理能夠讓她們忠誠的話,我不介意跟她們講理,可事實上,只有不講理,只有強勢才能讓她們不敢背叛!”

“可是反過來說,一旦你失勢了,你將迎來所有人的背叛,不會留下一個忠誠於你的人!”

“失勢?我從來沒想過!不過即使失勢了,我也不會後悔,末世之前仁慈不會讓人活的更好,末世來臨之後,仁慈同樣不會讓人活的更好,我雖然很自私,但是我卻比絕大多數人都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我八、九歲的時候撿過破爛、十一、二碎的時候豬學兩年、十五、六歲的時候做過苦力,被人歧視,被人嘲笑,被人欺辱,你覺得我能有那麼高的覺悟嗎?似乎成為好人也是需要條件的吧!當然了,也有這樣的人會有極高的覺悟,可是你不能說農村的孩子有考上大學的,就說所有農村的孩子都能考上大學吧,那些覺悟極高的人只能是個案,還不足以作為一個理論的證明。不要以為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努力拼搏的小人物和那些生活無憂無慮的人在思想覺悟方面有多少交集。抗戰時期,一個地主在大災之年開粥鋪賑濟百姓,我們說他是大善人,可是一個窮苦人家卻會將自己僅有的口糧拿出來給了我們的戰士,你覺得他們哪個人付出的更多,那個大發善心的地主也許只付出他全部資本的一部分或者一少部分,但是這個窮苦人家卻付出了幾乎全部,甚至他自己的孩子還在餓著肚子,所以這兩介。極端雖然都是在做著同樣幫助別人的事情,但是所付出的代價絕對是不同的。你覺得這兩種人之間的思想覺悟方面會有多大的交集呢!”

杜玉明一陣無語,因為他知道,雖然陶飛做的比喻並不恰當,此時自己已經沒有權利去指責別人了,跟陶飛少年時代比起來,他簡直就是一個溫室裡的花朵,一個溫室裡長大的人怎麼有資格去指責一個曾經在落魄中成長中的人呢!兩者之間真的有交集嗎?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雖然不是一句真理,但是卻也近似於真理的存在,就好像曾經的一個笑話一樣:“記者問一個放羊的孩子的問題一樣,這個放羊孩子所回答的竟然是長大以後放更多的羊,然後娶老婆。生孩子,孩子長大之後,讓孩子繼續放羊!”

外界環境造就一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這一點雖然偶有例外,卻只能是少數。

“你要回去看看嗎?”

“不用,時我來說,提升實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