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人又開始喝酒,笑笑鬧鬧的,最後的最後,醉的東倒西歪。未白歪在了窗臺上,季流年縮在了桌子底下,只有未央踉踉蹌蹌的爬到了床上睡了。
這些個姿態……
成遵一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讓他哭笑不得的情景。早就聽說他這個小側妃與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玩的很好,情同姐妹,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哈哈哈,也真是可愛。
嘴角一勾,成遵便邁步進了屋子。明明是大步走的,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成遵在房間裡看了看,最終在桌子底下找到了季流年。
季流年縮成了一團,抱著一條桌腿睡的正香,時不時還砸吧嘴,臉上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的原因,嫣紅一片,小嘴兒微微地嘟起,俏皮的很。
成遵淡淡一笑,眼睛完成了好看的月牙的形狀,手一伸,就將季流年從桌子底下給拎了出來,抱進懷裡。
上次見她,是在醉生夢死裡對著李大將軍府的三小姐李月大打出手,那個時候的她張揚,高傲,不可一世,見到季柳梢之後立刻就縮起了爪牙做起了小貓咪,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她這樣可愛的一面。
抱著季流年,成遵轉身,留下東倒西歪的未白和未央,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成遵剛剛轉身關上門,便看見懷裡的小女人睜著一雙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成遵一愣,繼而粲然一笑,道:“你醒了?”
季流年依舊是直勾勾的瞪著成遵,半晌才道:“頭好暈,哥哥,睡覺……”
哈哈哈……居然把他當做季柳梢了,他和季柳梢長的很像嗎?真是……看來這個丫頭真是醉的不輕呢。
成遵搖了搖頭,抱著季流年邁步就走。他走的很平穩,一點兒都沒有走路時候的顛簸,縮在他懷裡的季流年就像是睡在搖籃裡一樣,舒服的很。
再次醒來的季流年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坐在書桌之後奮筆疾書的成遵。
窗戶外依舊是漆黑一片,季流年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離開二十一世紀那麼久,季流年依舊沒有適應缺少鐘錶的日子。
昏黃的燈光映在成遵的臉上,一半光亮,一半陰影,臉上的線條稜角分明,像極了古希臘的神邸。
成遵頭也沒抬,便道:“醒了麼。”
季流年輕輕“嗯”了一聲,從床上起身。
“咦?我的鞋呢?我的鞋哪兒去了?我不是和未白未央在一起的嗎?”
季流年趴在床上,從床頭滾到床尾,床下邊也都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她的鞋子。搞笑了,她是怎麼過來的?用飛的?
“路上掉了吧。”成遵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她道。
季流年皺了皺鼻子,小臉皺成了一團,問他:“那我怎麼回去?”
成遵挑了挑眉,聲音很輕的說道:“或許……我是說,你可以求我。”
“求你?”
成遵點頭,道:“嗯,求我再次抱你回去,說不定,還能順便找到你丟掉的鞋子。”
季流年異常不屑的從鼻孔裡哼出一聲,道:“別搞笑了,我季流年從來不求人!”
成遵不置可否,靜靜地看著她。
醒來後的她與之前醉酒的樣子截然不同,醉酒的時候小鳥依人,醒來的時候盛氣凌人,這轉變真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季流年圓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下,從床上跳起,腳下一蹬,身子便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向了成遵。
反正這個男人也早就知道她會武功的事實了,她沒有必要掩藏。
成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卻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一下,他倒是真想看看,這個喜歡出人意料的小女子到底想做什麼。不過,這個丫頭的功夫倒是真的厲害呢,還詭異的很,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而季流年腳不沾地,猛地就竄到了成遵跟前。然後對他嘻嘻地笑了兩聲,踏著他的書桌,雙手扣上成遵的腳踝,然後又是猛地一蹬,沖天而起……
原來是要搶他的鞋子來穿,居然想到了這種方法,果然這個丫頭總是愛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呢。
成遵的嘴角一勾,一隻手閃電一般的探出,季流年原本得意的面孔便是一怔,面色立刻僵硬起來。
這個男人,竟然就那樣直接捏住了她什麼都沒穿的腳,將她拉進了懷裡!
將季流年扣進懷裡之後,成遵劈手便奪過她手中的一雙靴子,腳一抬,就套了進去。
季流年在成遵的懷裡掙了兩下,發現這個男人禁錮她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