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成遵白了她一眼,他的眼睛在說:你怎麼那麼花痴。
季流年也回了一個目光:我就是這樣花痴,你難道還吃你弟弟的醋?!
美男子把季流年從上到下觀察了一圈,嘖嘖稱讚。
“沒想到皇后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還長得那麼漂亮,大哥,你真有福氣。”
成遵苦笑。
“我們先進去敘舊吧,別理他們。”成遵拖住美男子的手就走,兩人宛如少年郎一樣。
其實成遵除了年紀大一點,顯得成熟一點以外,與美男子並無很大的區別。也許是太熟悉了,她們對成遵沒有興趣,反而暗暗猜測這個新來的男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回去以後季流年就讓未白去查這個美男子是什麼來頭。未白因為聽未央說此男子人間少有,所以興致勃勃地去向老嬤嬤打聽了。
很快未白就把訊息帶了過來。
“那些老嬤嬤也不是很確定,說不記得了,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這位十皇子自幼多病,於是就跟著一個老人走了,這個老人是波斯人,大家都以為他不會活著回來。沒想到二十多年以後他回來了,還發育得如此俊美。怎麼,小姐你動了春心?哈哈,看來紅杏出牆,春心欲動了。”
“你笑什麼?有本事的話自己去爭取,現在這個最好的機會留給了你。”未央笑著說。
“我?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這個破鞋誰還會要?只有你們兩個才把我看得那麼重要,多謝了,哈哈。”未白的話聽著像是半含酸。季流年與未央都不再說話了,的確如此她們把未白看成了生命裡的一部分,所以覺得她很重要。
“未央我們找個機會去調戲一下那個美男子,雖然說你我都是有夫之婦,紅杏出牆不會有,偶爾調戲一下美男也是無傷大雅的,哈哈。”
“小姐說得對,反正只是說說,又不會傷害到什麼,哈哈。”
第二天季流年起了一個大早,跑到成遵那邊去,未央也跟了過來。
“小姐,你不會當著成遵的面調戲他吧,這樣的話就太那個了。”
“你放心,我只是先看看,先把他吸引住,調戲也要隱秘,不然傳出去不像話,畢竟我還是堂堂一國之母嘛。”
季流年來到御書房,果然看見了美男子與成遵,兩人正在欣賞書畫。看來成遵是遇到了知音,與他喋喋不休地討論著,興致勃勃的樣子,季流年走進來了,他們都還不知道。
“皇后真漂亮,這一身綠衣更加適合你。”美男子目光灼灼地看著季流年。季流年笑嘻嘻地說“那是當然,不然我怎麼稱作是一國之母,哈哈。你們在這兒看書法,偏偏我又不喜歡書法,未央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兩個,我們到御花園看荷花去。”
成遵當然知道季流年的小把戲,同時他也明白自己的十弟,他也許嘴裡會奉承女人,可是不會真刀實槍幹,只是過過嘴癮與眼癮而已。
這十弟成誠雖然與他隔了十多年才見面,可是來信卻每年都有一封。成遵大致瞭解他在那邊過得是怎樣的生活,也大致瞭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過了不久成遵就與成誠告別了,成誠並沒有去找季流年。季流年卻打聽到他下榻在玉竹宮,於是跟未央前去。
“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我看你長得那麼帥,應該叫成帥或成俊吧,哈哈。”季流年笑嘻嘻地說。
“我叫成誠,父皇希望我是一個誠實的人,雖然我沒有完成像樣的事業,可是為人方面總算不太失敗的。”成誠臉上也同樣笑嘻嘻的。
“要是我先遇到你,也許我就不會喜歡你哥了,未央,你說對不對?”季流年與未央都笑了起來。
“皇后那麼能幹,只有像大哥那樣的人才能管束得住,像我這樣的,也許皇后一陣新鮮以後就把我給扔掉了。我身體看著好,其實病怏怏的,不中用。”成誠說的倒是大實話。
季流年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啦,不調戲你了。我就喜歡調戲像你這樣的人,要是你上鉤我就後退,要是你不上鉤,我就認你為朋友。據說你從小身體就不好,難道沒有透過習武來加強一下?”
“實不相瞞,我連練武的力氣都沒有,當然,現在好多了,是因為我一直在服一種藥。”
“那十弟這次前來是思鄉懷親短留還是長住下來?我看著玉竹宮倒是蠻適合你的,要是長住下來,你就住在這裡吧。”季流年恢復了主人與長輩的面貌。
“波斯那邊動亂,我的師傅也故去了,沒有什麼熟悉的人在那邊,所以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