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幾乎每天都有人自盡或者跳井或者打入冷宮,還有被毒死。”成遵想起以前,他的生母,如今的太后,據說也被打入過冷宮。
“那你也在重蹈覆轍呀,據說前不久又進行了一次大選秀,遵兄真是又飽受豔福,又心生恐懼,哈哈。”
“那是太后去做的,到現在我一次牌子都沒翻。弄得你們都認為我夜夜笙歌美酒美女相伴,真是太冤枉了。這是幾千年來的規矩,我不能不循例,真是頭疼。早知道做皇上有那麼多為難的事,我就不做了,還弄得前太子為了皇位受了那麼多苦。”成遵提起成沙,想到他現在的生活,肯定是優哉遊哉,無比快活。
“你要是真的想,現在退位讓賢也可以,哈哈。”季柳梢拍了一下成遵的肩膀。
“我也想,可是舉目望去,全都是沒有能力的人。就說我那個五弟吧,現在都不知道雲遊到什麼地方去了……要是我輕易退位的話,先帝在天之靈肯定責難於我。”
“看來你也的確挺為難的。我可比你幸運多了,納蘭是我唯一鍾愛的女子,我與她一起白頭偕老就心滿意足了。”
兩人說了許多話,喝醉了就睡在地毯上面。
蘭春走了以後,婕貴妃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宮裡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她很少出去,整日只是做女紅與照顧大皇子。為了不惹皇上討厭,她也很少去找季流年。季流年經常與未白跑到外面去,惹得太后經常暗暗生氣,可是沒有任何辦法,成遵一點都不管制。
季流年成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季流年在醉生夢死樓取出一大筆錢,買了一個金色的浴桶,送到了造好不久的季府。
“哥哥,沒想到才過沒多久,你就收集了那麼多名貴的字畫、瓷器,真是了不起。看來你跟爹爹一樣,經商有頭腦。不過明天還是把一部分收起來吧,財多招賊,最好不外露。明天那個人肯定前來,他又是極愛字畫的人,要是看中了其中一副,你不好意思不給他,對吧?”
“還是妹妹好,只幫孃家人,哈哈。我聽你的話。不過我還是要回禮的,送給那個人金錠吧,他肯定覺得我在炫富,心裡不會舒服,也顯得我俗氣,隨意我還是選擇送書畫,這幅字畫雖然不是舉世無雙,可是也是很難尋找到真跡了。哥哥我想得同樣周到吧?哈哈。”
“聰明。納蘭呢?”
“按照習俗,她自然是在孃家,明日我就把她接過來。以後她就正式成為你的嫂子,你凡事都不可以欺負她。”
“哥哥真討厭,我幾時欺負過別人?況且是哥哥的心愛之人,我疼愛她還來不及呢。”
第二天,婚禮如期進行。京城的名流,達官貴人都紛紛前來,送來的禮物把一間房子都裝滿了,未白一邊幫忙放置,一邊琢磨著裡面是什麼東西。要是看見喜歡的,她肯定要向季柳梢討要。
“小姐,你快過來,好多東西,你家嫂子肯定開心死了。要是這些東西全都是我的就好了。”
“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