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這裡。可不管是不是自願,她都不可能和京城脫離關係。或許,她終究還是屬於這裡的,就算暫時離開了,最後也還是會“回”到這裡來。
穆依還沒有走出通道,透過玻璃牆,遠遠的就看見了魏立柏在向這邊張望。笑容不自覺的浮上了臉孔,她的腳步也下意識的加快了幾分。
看著那個自己盼了許久的小人兒終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魏立柏冷峻的臉色一鬆,腳步往前一踏,一把就把穆依攬在了懷裡。
這段時間穆依在平洲過得實在是很辛苦,不僅要操心謝氏和白氏會不會在背後射冷箭,還有剛組建起來的永樂裡面一大堆的事情都要她親自處理才行,她簡直恨不得自己能有三頭六臂才好。幸好有一大幫能幹的屬下,否則的話,她早就已經累垮了。
如今依靠在魏立柏的懷裡,她不用出一點力氣,對方就已經牢牢的穩住了她。那種為由來已久的默契和安全感,是任何人都不能夠代替的。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魏立柏狠狠的勒了一把穆依的肩膀,“你還知道來”
穆依的行李早已扔到了腳下,兩手正抱著魏立柏的腰。聽到魏立柏的咬牙聲,她撲哧一笑,小臉在魏立柏胸膛上蹭了蹭:“怎麼,你這是不樂意了?那行啊,你要是不樂意看到我,我這就走好了。反正,我本來還真不打算這麼快就趕過來的……”
她說的倒也是實話。平洲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呢,若非她擔心魏立柏等得太久,也不會這麼急急忙忙的就趕了過來。要知道,就算如此,許祺日也不止一次抱過屈,說自己忙得像個陀螺,就沒閒下來的時候。
魏立柏乍一聽,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他悶悶的聲音在穆依的頭頂響起:“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我嗎?你在平洲的動靜那麼大,偏偏我這邊又脫不開身,擔心得不得了,頭髮都白了……”
穆依嚇了一跳,忙從魏立柏的懷裡掙脫出來,墊著腳尖去扒他的頭:“快給我看看,真的白了嗎?”
魏立柏微笑著拉下穆依的手,笑眯眯的看著她道:“好啦好啦,沒什麼好看的。我就知道你最是嘴硬了,尤其是在我面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有什麼話,還是回去之後再慢慢說好了。”
穆依氣急,瞪了他兩眼。
他這話說得,好像自己多沉不住氣似的。他骨子裡的那點惡趣味,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魏立柏就算被瞪了,心裡也還是開心得很。他一隻手緊緊的握緊了穆依,另一隻手則輕巧的提起了行李,兩人相攜走出了機場。
他們事先就已經商量好了,穆依這次回來,住的是楊家老宅。那地方畢竟是她住慣了的,加上如今她的心結也已經去了大半,當然還是喜歡住在老地方。
魏立柏聽到她的打算之後,當時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只是一掛掉電話,他就囑咐葉飛親自帶人收拾楊家老宅,而且對原有的佈置並沒有進行多大的改變,一切都還是以原來的形象為主。
而這其中最關鍵的,是穆依旁邊那間一直空著的臥室,被改造成了魏立柏的臥室模樣。很顯然,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一起住進來的。
對於能和魏立柏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穆依心裡是十分高興的。她來京城,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要陪著魏立柏。所以對於魏立柏的這種安排。她是心知肚明,由他去折騰了。
到了目的地,穆依一下子就躺到了自己最愛的大沙發上。大大的沙發一如既往的柔軟,舒服得她簡直不想動彈。魏立柏失笑,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攬在自己的懷裡。
穆依有些發睏,聞著魏立柏身上熟悉的味道,她迷迷糊糊的問道:“對了,我聽許哥說,你最近的麻煩事還不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誰那麼大膽子,還敢輕易來惹你啊?”
魏立柏輕輕的撫過她的秀髮,眼中柔情更濃。聽到穆依發問,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陶麒當初沒爭過我們,又有些宿怨在,所以和我槓上了而已。”
陶麒?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穆依一個激靈,瞌睡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人也清醒了起來。
“陶麒這是騰出手來了?”穆依皺起了眉頭,“我們不是和許家合作的嗎?有許家在,陶家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出手啊。”
魏立柏笑道:“陶家當然會對許家有些顧慮。只是我們和許家的合作,只在於原本屬於楊家的那幾條商道而已。你也知道,魏氏想要回國發展,很多事情還要重頭再來。雖然魏家的人脈也不少,但和陶家在京城經營這麼多年的底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