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過異事。唉!坦白說,我真的不想你們找到古城,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接著回覆冷靜,道:“戰馬的事沒有問題,說不定連丘九師你也不用擔心,一切會在七月七日的晚上解決。最後我只想問一句話,五遁盜和錢世臣昨夜是不是曾在紅葉樓內碰頭說話?”
辜月明輕描淡寫的道:“這個是肯定的,因為五遁盜現在最需要的是銀兩,而他手中還有一件寶物,錢世臣則是最有資格的買主。五遁盜曾給我看過此寶,只是粒玉珠,我一點也看不出它的價值,錢世臣當然比我識貨。我現在和五遁盜關係極佳,可向他借來給大人過目。”
季聶提不解道:“錢世臣竟會為這麼一顆玉珠出賣大河盟?”
辜月明道:“事實就是這樣子。”
季聶提起立道:“好!今晚月明來歸還四弓弩箭機時,順便把玉珠拿來給我看看。”
說罷離開。
“郎先生!郎先生!”
百純進入風竹閣,見不到烏子虛,遂揚聲呼喚。
“我在這裡!”
百純來到登樓處,見烏子虛坐在階梯最頂的一級,手肘枕在腿上,臉埋入雙掌裡,一副委頓不振的姿態。
百純往上走去,訝道:“發生了甚麼事?”
烏子虛頹然道:“果然有新花樣,我作了個很可怕的噩夢。”
百純來到他下三級處,黛眉輕蹙道:“甚麼新花樣?作噩夢有甚麼大不了的,人人都會作噩夢啦。”
烏子虛痛苦的道:“你不會明白的啦。”
百純沒好氣的就在那位置坐到階梯上,生氣道:“說出來聽聽,看有甚麼難明白的?這麼沒有男子氣概。”
烏子虛抬起頭來,訝道:“現在尚未到午時,百純睡夠了嗎?”
百純微聳香肩,道:“昨夜我沒合過眼。”
烏子虛蒼白的臉立即多了點血色,試探道:“是不是想著我呢?所以天一亮便來找我。哈!我都說了!看了我為你寫的畫後,百純定會情不自禁的愛上我。”
百純甜甜一笑道:“我確是情不自禁,但愛上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畫。我從未見過像你般自作多情的人,可是我總感到你是不會愛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