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這幾天也嘈嘈得厲害。我真是前世欠了你們的!”
說完,陸自盛關上房門走了。
這時,陸自立一個激靈跳下床,而後開啟窗簾,發現對面樓裡仍然有警員在監視著他,立時大怒,一揮手,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接著,陸自立拿起了電話,按了一串號碼。電話是打給張律師的:“張律師,我要告這幫警察,他們還在監視我!”陸自立的口氣十分強硬。
“陸先生,你冷靜一點。你的*殺人案是結了,但是你那錄影帶的事還沒查清楚。警察是執行公務,你告不了他們的。”電話那頭的張律師說道。
陸自立一下子就有些慌了,忙問道:“那我怎麼辦?”
張律師說:“如果你要委託我再給你處理錄影帶的案子,那請你明天到事務所來。現在是私人時間,對不起,我要休息了。”
張律師不由分說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陸自立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自立實在不想過這種被人監視、惴惴不安的日子,想了整整一個晚上,終於鼓起了勇氣,決定第二天讓張律師帶著他親自到刑警隊說明情況。
翌日上午,當徐雷走進刑警隊時,正遇到張律師帶著陸自立離開這裡。看上去,陸自立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臉譜 第六章(7)
徐雷看著他們走出辦公室,忙問何菁:“他怎麼說?”
何菁鼻子裡哼了一聲:“他承認在多處公共場所進行*活動,並且製成光碟與一個*網進行交易。剛才律師給他辦了取保候審。”
這時,李薇從一邊走過來,向徐雷請示道:“隊長,陸自立交代他長期撥打*聲訊臺,我們是不是趁這次機會把全市的*聲訊臺都清理一遍?”
何菁點點頭:“李薇說得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反正現在*殺人案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們可以從*聲訊服務這邊把可疑人員都排查一遍。”
“從現在三起案子來看,兇手是一個有心理痼疾的人,對性有特殊的癖好,倒是真有可能是經常出沒*場所的人。”馮豫插話分析道,“雖然說這樣撒網未必有效果,但是現在只能把各種方法都試一試了。”
徐雷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對,你們說的這幾點我也想過了。現在我們很被動,只能提防和等待。就這麼辦吧。在全市拉一次網,可能需要從各個分局抽調警力。這件事我去和江局長請示。大家只能再辛苦一次了。”
當天夜裡,幾輛警車在一座舊的商住塔樓前停了下來,十多名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公寓樓。
警察來到“1201”房門口,敲了敲門。片刻,裡面有人喊道:“誰呀,幹什麼的?”
緊接著,門被裡邊的人開啟了一條縫,一個打扮妖豔的中年女人向外張望了一下,不覺大吃一驚,立即又把門關上了。
警察一腳把門踢開,衝進室內。
這裡正是一個地下*聲訊服務檯。室內十分簡陋,幾個角落分別擺放著幾臺髒兮兮的電話。電話前各坐著一個年紀不等的女話務員。有些人正在戴著耳機打電話。
警察們神色嚴肅地走過來道:“例行檢查,請你們配合,把身份證都拿出來!”
一些人很快就被帶進了審訊室。刑警隊正在分組審訊剛剛拘留的幾個*話務員。
何菁冷冷地望著話務員,問道:“姓名?年齡?”
話務員答道:“葉小玲,二十七歲。”
何菁一邊記錄,一邊接著問道:“從事*電話服務有多久了?”
話務員說:“一年多吧。”
“說具體一點。”
“從去年三月份到現在嘛。”
“每天工作多少個小時?”
“我們是早中晚三班,早上和中午打電話的人比較少,所以我們這裡一般就留兩三個人,晚上人多,我們這裡有七八個人吧。晚班的人從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上八點,要工作十個小時。”
“平均一天有多少個電話打進來?”
話務員想了想:“大概有一百多個吧。有長有短,有些小孩就聽一個笑話就掛了,熟人就聊得久一些,也有的人要求特殊服務。”說到這裡,那個話務員竟剋制不住笑了笑。
何菁瞪了她一眼:“笑什麼?嚴肅點。”
訊問結束後,刑警隊全體警員在會議室挑燈夜戰,彙報自己的工作進展情況。最後,徐雷說道:“我把大家手上掌握的材料綜合了一下,有以下幾點新的發現,希望能對我們偵破*殺人案有所幫助。第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