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了?難道提都不能提了?她永遠是你心裡的一道疤對吧?”高潔繼續說道。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徐雷望著高潔氣哼哼地說道,“你怎麼那麼庸俗啊!”
高潔聽了這話,點了點下巴冷笑一聲:“可能吧。我是挺俗的。”
7
羅小威終於也沒有打聽到生身父母的下落,十分失落地回到了江洲市京劇團。羅小威開啟自家的房門,走進自家的小院。雙兒聽到聲音,連忙從屋裡跑出來,一邊興奮地往屋裡喊著:“我師父回來了!”一邊接過羅小威的行李。
羅小威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摸著雙兒的腦袋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沒調皮吧?”
雙兒笑笑說:“沒有,我可用功了。這不,我正在學戲文呢。”
甘怡把羅小威迎進屋,忙沏了一杯茶端過來。見羅小威滿面憔悴,便問道:“人都瘦了一圈了。很辛苦吧?有什麼結果嗎?”
羅小威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找到老駝的單位,說他十年前就死了!我去跟誰問去?”
甘怡聽了,也不由一陣失落,抬眼看看羅小威道:“那就算了吧,現在不是也過得很好嗎?”
羅小威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我覺得很不甘心,眼看就要找到了。”
甘怡想了想,說道:“你一定要找到你媽媽?也許她現在有家有室,過得很好。如果你是想要一個家的話,你、我和雙兒三個人不是可以組成一個家嗎?”
羅小威顯得十分無奈地望著甘怡說:“師姐!我瞭解你的心意,但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甘怡聽了,怔怔地望了羅小威大半晌,默坐在那裡,一時無語。雙兒見狀,靈機一動,善解人意地望著他們嚷道:“快吃飯吧,我都餓死了!”
第二天上午,羅小威走進京劇團大門。走過傳達室時,看門的大爺叫住他,順手遞給他一封掛號信。
羅小威接過信封一看,信封上寄信人位址列寫著“餘生”二字。那字跡也十分陌生,很是奇怪。沒有顧得上細想,他就把那封掛號信拆開了。
一張發黃的黑白照片從信封裡飄出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隻言片語。羅小威十分不解地把那張照片從地上撿起來。照片上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留影。那陌生女人看上去十分淳樸。從著裝上看,這張照片應該拍攝於七十年代。背景是在一個村落前邊的破牌樓。
臉譜 第七章(12)
羅小威把這張照片帶進自己的住處後,關上房門,禁不住再次端詳起來。
雖然無法得知照片上的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歷,但是,於冥冥之中,羅小威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和自己一定有著某種微妙的關係。於是,那張已經發黃的照片,便被羅小威仔細地夾在一本書裡珍藏起來了。
8
幾日來的搜尋調查皆無結果,徐雷決定要親自找到那個叫“袁凱”或者“元凱”的人。於是,這天上午,徐雷根據刑警隊捕捉到的線索,獨自一人來到公交公司,首先找到公交公司的人事處長說明了來意。處長很熱情,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王處長,這事只能請你們幫忙了。這涉及一個大案,現在一直破不了,各方面壓力都很大。”徐雷客氣道。
王處長笑著說:“徐隊長,你放心,我們全力支援公安局的工作。袁凱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了,這裡有他的簡歷。正好,他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胖男人走了進來。那胖男人身上穿著公交制服,看樣子,像是剛從車上下來。
王處長對走進門來的那個胖男人介紹說:“袁凱,這位是公安局刑警隊的徐隊長,他要找你談一談。”
徐雷打量了一下這個叫袁凱的司機,全然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此時,他正一言不發地望著自己。
徐雷朝他笑笑說:“請坐。”
袁凱這才坐了下來。
徐雷直接問道:“袁凱,你還記得五月九號那天你在哪裡嗎?”
袁凱想了想,終於沒想起來,便走到牆跟處,認真查詢著牆上的一本掛曆。
半晌,終於查到了,又回坐下來,望著徐雷說:“那天是星期二,我肯定是在上班,從早上七點半到晚上十點都在車上。”
從公交公司出來後,徐雷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廣播電臺。
電臺的人事科長領著徐雷來到演播室外。隔著一道玻璃,徐雷看到裡面有許多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
人事科長指著播音室裡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