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妳哪裡痛?」闕相天著急地將她抱到自已懷裡,緊張地觀看著她。「怎么了?」又偷捏一把。
「啊──」葉蓮波繼續慘叫。他幹嘛一直捏她?她正要揭發他的罪行時,突然見到他在對她使眼色,那眼神似乎有某種深遠的意涵。「啊,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不舒服,全身上下都在痛──」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闕相天著急地嚷道。「蕭爺,不好意思,她實在很不舒服,我想先帶她回去休息。不好意思,掃了蕭爺的興致。」
「怎么會呢?」蕭進友微笑搖頭。「你趕快帶她回去休息吧,其它的事情我們日後再談。」
「好,我會盡快跟你談的。」闕相天眸光一閃,刻意加重了「儘快」那倆個字,抱著葉蓮波,飛快地離開了。
「你到底從幹什么?為什么一直捏我?」才出了蕭府,葉蓮波立刻捏了他好幾下,以為復仇。
「晚一點妳就知道了。」闕相天高深莫測地挑了挑眉。
「晚到什么時候?」葉蓮波快被這一個又一個的謎氣死了。
「很快。今晚,妳就可以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闕相天微微揚唇。「我話先說在前頭,到時候妳要是知道我稱頭的正職,可別太驚訝。」
「我才不會驚訝呢。」葉蓮波哼了一聲。「你的正職能有多稱頭?小偷?。強盜?還是採花大盜?」
「妳說呢?」闕相天唇角微揚,仍是賣著關子。
「哼。」葉蓮波冷哼了一聲,懶得理他。這男人究竟想繼續耍神秘耍到什么時候?他難道不懂耍太久神秘,別人就會興趣全失嗎?真是的!
「就說嘛,你果然是盜米賊!」葉蓮波的聲音在蕭家的秘密米倉內響起。「白天看官倉還不夠,現在又神秘兮兮地沿著蕭府的水道找到這裡來。你該不會告訴我,帶我來是要幫你偷米吧?」
「當然不是。」闕相天微微一笑,眼神曖昧。「妳這一身細皮嫩肉,哪能這樣殘害?尤其是妳這雙手,應該有更多作用的。」他握著她指控的小手,不肯放開。
「喂!」葉蓮波被闕相天說得只想重重捶他一拳。「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大叫了喔。」她威脅他。
「喔,妳真是聰明,知道我帶妳來這裡的用意。」闕相天薄唇微揚。「我就是帶妳來這裡大叫,讓大夥發現我們的。」
「你──」葉蓮波被他這么一說,反而怔住。「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實在愈來愈摸不透他了。
「妳先叫吧,等到我們被發現之後,真相就會大白。」闕相天唇漾微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葉蓮波遲疑地望了他一眼,在看見他那抹微笑之後,決定信他一回,於是扯開喉嚨,放聲天叫。「啊──」
她這種一鳴驚人式的叫法自然很順利地將蕭家守米倉的人給叫了過來,而且竟然連蕭進友都來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蕭進友目瞪口呆,看著闕相天輕而易舉地把那些想要圍捕他的人給解決光光。「向公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裡?」這倉房除了自己人之外,根本就沒人知曉的啊。
「我還以為自己是到了官倉呢。」闕相天掬起一捧米,薄唇揚出笑容,任白米由他的指間滑落。「我說奇怪,為什么官倉的米糧都變成了米糠,可是你倉庫的米糧卻有那么多呢?我記得幫你耕種的農家每年生產的量並沒有那么多啊。」
「你這是什么意思?」蕭進友臉色凝重地問。
「我這是什么意思?你跟這一任蘇州知府是什么關係?聽說前任的蘇州知府是被殺害的,是吧?怎么會今年的蘇州知府一上任,官糧就全部都變成米糠呢?」闕相天唇邊噙著冷笑。「你做了什么,你自已說吧。」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么要告訴你?」蕭進友勃然大怒。「只不過是一個荒淫的商人而已!」
「我要真是一個荒淫的商人,何必那么多事?」闕相天淡淡地搖了搖頭。「蕭進友,你要不要先認錯?或許之後的懲處會比較輕。否則光是私售官糧這一項,就足以處你極刑了。」
「處我極刑?」蕭進友搖頭冷笑。「向公子,你顯然沒有注意到你現在站的是誰的地盤。我們蘇州可是有法治的地方,你半夜進我的穀倉盜米,這事只要我一告上去,蘇州知府可是能將你關進天牢裡去的。」
「是這樣嗎?」闕相天輕輕扯動唇角。「那就讓我們來看看蘇州知府究竟有沒有辦法把我關進牢裡了。」
「饒命啊!饒命啊!」闕相天的話聲一落,蘇州知府曹道建的聲音立刻傳進眾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