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忙說:“我負責?你們不是知道那海鬥在什麼地方嗎?”
她說道:“只能探測出一個大概的方位,實際的定位和判斷地宮的形狀,還得靠你,我們手上只有一些故紙堆的資料,不可能代替土夫子的經驗的。”
我背上全是虛汗,看來今天晚上也不用睡覺了,得好好回憶回憶爺爺當年教的那些東西,不然,一但到了那個地方,馬上就要出洋相了。
下鏟子我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在海底有什麼不利索或者失誤,都可以說是因為海水的關係,到底是土夫子又不是海夫子,這一塊應該不算我的專業範疇,但是要我規劃地宮,這難度也太大了,幸好我雖然沒實踐過,但是理論經驗還在。
我想了一下,剛才緊張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心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真的不行,就瞎掰幾句說這地宮有古怪好了。
那胖子看看我,說道:“那就好,一切具備——不過難得來次西沙,咱們今天晚上得好好吃一頓,養足力氣,這倒鬥可是體力勞動。”說著就跑去找那個船老大,提溜著他,問他船上有什麼海鮮沒有。
阿寧似乎沒什麼胃口,靠到一邊也不說話了,我倒是獨自餓了,一聽有海鮮,口水就直接多起來,也跑過去看。
西沙馬鮫魚,馬鞭魚和石斑很多,有人說,西沙的海里一半是水,一半是魚,所以漁船出去,很少會沒收穫,在旅遊季節,在西沙釣魚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胖子連逼帶喝,那船老大十分不情願,還是從漁箱裡提出來一條大馬鮫魚,交給一個夥計,說:“拿個魚頭鍋出來。”
胖子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看船老大哭喪個臉,十分不爽,罵道:“他孃的老子又不是不給錢,又不是搶你的。”
不過不爽歸不爽,那魚鍋子端上來的時候,那個香啊,就別提了,我一下子所有的慾望都變成食慾,以前在城市裡,從來沒想過會這麼想吃一個東西,那胖子攙的眼睛都直了,鍋子還沒放穩,就直接一筷子下去夾了塊魚皮吃,燙的他眼淚都下來了。
這一鍋子東西威力實在太大,不知道都餓了還是怎麼了,老外全部都圍過來,那紅頭髮湊過去一邊聞一邊還說:“中國就是好,隨便燒個魚我們那裡一輩子都吃不到。”
胖子一把把他拉遠,大罵:“拍馬屁歸拍馬屁,你他孃的別口水噴進去,噁心不噁心。”
我也不管什麼口水不口水了,夾起一快就吃,那口感,真他孃的絕了,第一口還沒嚥下去呢,我第二筷子又下去了。
那胖子吃了幾口,大呼過癮,又叫著要酒喝,阿寧說道:“這出來打漁的,怎麼可能帶酒出來。”胖子不相信,跑到船倉裡一陣折騰,大笑著抱著壇酒出來,那船老大一看,大驚失色,說這是個龍王爺喝的,說著就過來搶。
胖子大怒:“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就你這著破酒,龍王爺喝了肯定得把你這船給收了,”說著從自己包裡掏出一瓶二鍋頭來,一把塞給那船老大:“拿著,給龍王爺換換口味!這叫南北酒文化交流,看到沒,紅星二鍋子頭,好東西,你他孃的別不知道好歹。”
那船老大呆在那裡,也不知道怎麼辦好,那胖子就當他答應了,一把撕開封口,就給我們倒上,那酒的確不錯,是黎苗鄉鎮有名的椰子酒,我們大吃大喝,好一通風捲殘雲,一直到月亮到頭頂上才罷休。
那胖子最後一口酒喝掉,打了飽嗝,一拍大腿坐了坐直,說:“各位,咱吃飽了,也該談談正經事情了。”
怒海潛沙 第十六章 開會
我看他胖子臉色一變,也不由振了振精神,這胖子雖然不太靠譜,但是在古墓裡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至少在經驗方面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我從來沒獨立倒過鬥,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要在下鬥前開個動員什麼的,就暫且當一回學生,聽聽他要怎麼說。
那胖子吃的很多,肚子都鼓了起來,拍了拍說:“這海鬥,我從來未倒過,事先肯定要部署一下,免的進去的時候手忙腳亂,裡面肯定不比旱鬥,我也的先看看你們給我準備的裝備怎麼樣。”
阿寧說道:“王先生,那你對這次有幾成把握,我們不如先計劃一下,心裡也有個底。”
那胖子搖搖頭:“不好說,根據我的經驗,這海鬥,一是定位困難,二是盜洞難挖,三是裡面的情況不明。其中這第一第二,我們暫且不去想他,主要是這個第三,這海鬥裡,不知道有沒有粽子,若是有,就麻煩了。若是沒有,那這海鬥也是不過是在水裡的一個旱鬥而已,輕易就可拿下。”
說起粽子,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