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陰沉著臉看著女人離開,這女人究竟什麼意思?她當真不知道月亮花這種毒物?
“收起你表情。”邵謙在意識裡跟文森交談:“看看她要做什麼。”
文森勉強將心頭不滿壓下,不過心裡卻是警惕的緊,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一定不能讓她有機會傷了傑西。
片刻功夫那女人就將茶水端了上來,文森聞著馥郁的香氣心裡冷笑,當真捨得下本錢,這迷香花就是他這個教皇也只有少許而已。
“這迷香花還是你父親在世時留下的,我一直都沒有捨得喝。”女人語氣中盡是傷感之意。
“您不要太過傷心。”邵謙抿了一口將杯子放下,果然不出所料,這水裡放了其他東西,這所謂的迷香花不過是起到掩蓋的作用罷了。
邵謙將杯子放下之後就給文森意識傳話:“等下裝作無力倒地。”
文森自是聽邵謙的。實際上他遠比邵謙發現的更早,在女人端過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黑暗氣息濃郁,原以為是這女人身上的,沒想到居然是放在水裡,還用迷香花作為掩蓋氣味。
女人看到邵謙跟文森都喝了水鬆了口氣,看著邵謙的眼神更是溫柔了不少。
邵謙將喝下的茶水以靈魂之力排除體外,文森更是不用擔心,這等黑暗氣息在進入他口中的剎那變被淨化乾淨。
這兩人裝作無力斜斜趴在桌上,那女人溫柔的摸摸邵謙的頭笑著開口:“原打算這兩天就闖一闖幻霧森林的,沒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
“母,母親?”邵謙瞪大眼睛裝作震驚的看著女人:“為什麼?”
“你當真跟你父親一樣蠢。”女人不屑的開口:“不,應當說你比你父親更蠢一些。野獸果真只是野獸而已。”
“為什麼?”邵謙表情轉為憤怒:“你,你明明是我的母親不是嗎?”
“呵,有自己血脈的獸寵更好揭諦契約不是麼?”女人沒說的是,她當初想要將傑西的父親做收做獸寵,但成年的聖階魔獸根本不好掌控,一個不好說不定會反噬主人。
所以,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迷惑了傑西的父親,並與之結合。那隻魔獸也著實傻的緊,她只不過說了一句想看看月亮花長什麼樣子,那隻蠢貨努力克服心理恐懼將幻霧森林的月亮花移植出來種在院落。
她說想讓那隻蠢貨陪她一起看,那蠢貨明明渾身僵硬的坐著,卻捨不得放開坐在他身上的自己。要不怎麼說,野獸始終都只是野獸,心中的想法也盡是一根筋而已。
那隻聖階魔獸因為月亮花的關係逐漸虛弱,而她也千方百計尋了寶物讓自己受孕,在傑西出生的時候,她真想就這麼與他定下契約,但那個時候他還太小,身上屬於魔獸的血脈還沒有完全甦醒過來。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更是想著有一個機會能夠刺激傑西激發他體內的魔獸血脈。
只是她沒想到,機會的確來了,卻沒有朝著她預期的發展。傑西的父親居然拋下她將孩子送到了幻霧森林。更沒有想到,力量減退的聖階魔獸沒有看透她的幻境,以為她死了直接自爆死亡。
當初的自爆讓她受了重創,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都待在小鎮沒有離開,也正是因為受傷,她不敢擅闖幻霧森林找尋這個小雜種。
不過,她卻沒想到,這個小雜種居然自己回來了,這當真是黑暗神庇佑,看來這小雜種合該是自己的獸寵。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是你的孩子不是嗎?”邵謙眼中的怒火簡直要將女人凌遲。他是有想過當初聖階魔獸的死亡跟她有關係,但隨即想到這女人也死亡就不了了之,但如今這模樣,已經可以確定那聖階魔獸的死亡與她有直接關係。而她更是喪心病狂的想要將當初的傑西揭諦契約收為獸寵。簡直不可饒恕。
“你也配。”女人不屑的嗤之以鼻:“不過是魔與魔獸的混血罷了,也敢自稱我的孩子。”
“魔?”邵謙一直都以為當初自己體內另一半血脈是人類的,畢竟那一半的血脈沒有任何的黑暗氣息。但現如今看來並不是那樣?
“不過是從別的女人肚子裡挖的種,用秘法融入我少許血脈,然後放在腹中孕育而已。”女人手指在邵謙臉上劃過:“你這張臉不光長得像那個女人,前期更是血脈也完全一樣。也正是利用這個秘法才瞞過你那個蠢父親,他可從來沒察覺你體內帶有魔族血脈。”
邵謙看著女人的眼神冷的可怕,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麼陰毒。這種秘法原著中應當沒有介紹,要不然這麼陰毒的法門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