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手還沒有碰觸到邵謙,就被虞洋一把攥住:“這髒手,也敢碰他?”
酒吧老闆先前看到邵謙就被怒火衝昏了頭。他當初找了幾個小混混想要給許安一點教訓。結果呢?那群小混混被人收拾了不說,那個小混混還反過來訛了他一筆錢。
他正想著別的辦法去找許安的麻煩,結果他還沒來得及行動,這個女人就挺著肚子過來說是懷了自己孩子。
簡直是笑話,他哪一次並不是做了防護?還能讓這麼一個女人懷了孕?原本想著帶著這女人過來做個檢查,順便問問醫生能不能做親子鑑定之類的。沒想到,剛進醫院大廳,就看到了許安這個賤人。
“你他媽是誰?我還真告訴你,許安這賤人欠我不少錢,今天我就要跟他算算這筆賬。”酒吧老闆聲音很大,以至於醫院不少人已經對他們幾個指指點點。醫院的導醫已經給保安打了電話,生怕這幾個人鬧了事。
跟著酒吧老闆過來的女人許是覺得有點丟人,就一點一點往邊上移了移,看那模樣應該是不想跟著個男人離的太近。
虞洋直接把酒吧老闆指著自己的手指頭猛地一折,就聽咔擦的一聲,緊接著就是殺豬般的慘叫聲。
“怎麼回事?”醫院的保安也趕了過來,幾個人走了進來,看著蹲在地上抱著手哀嚎的男人,再看看面無表情站著的虞洋,皆是有些臉色不佳:“先生,咱們這兒是醫院,病人都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如果有私人問題,還請出去解決。如果您幾位還在醫院鬧下去,我們只能請警察同志過來。”
虞洋還能被這幾個人嚇到?他自是看了眼保安隊長,然後下巴點點還在哀嚎的男人:“這個人,剛剛一直挑釁我們,這種在醫院就大喊大叫,揚言要找別人算賬的渣,我還不能出手教訓一下?”
“大哥,怎麼了?”張印辦好手續就發現這邊圍了一群人,虞洋身材高大,他老遠的就能看到自家大哥似乎在正中央?
張印趕忙擠開人群走了進來,有些不解的看著跟幾個保安對持的虞洋:“不是說,先去車裡等著?這是怎麼回事?”
“既然你來了,那你就處理一下。”虞洋乾脆拉著邵謙就要走,他剛走兩步,蹲在地上哀嚎的酒吧老闆猛地站起來,面色猙獰的怒吼:“你這是故意傷人罪,我要告你們。”
“先生,說話要講究證據。”張印笑眯眯的攔住酒吧老闆:“你說我大哥故意傷人罪,你那裡傷到了?讓我瞅瞅。”
酒吧老闆將已經腫起來的手指舉到面前:“他把我的手指頭都掰斷了,這難道不是故意傷人罪?”
張印直接抓住酒吧老闆的手,然後又是猛地一掰:“啊,不好意思,我家大哥手勁有點大,不小心把先生的手指碰脫臼了。這裡是一千塊錢,就當是我大哥的賠禮。”
張印拿出來一千塊錢直接塞進酒吧老闆的懷裡:“您先忙,我還有事情。”
酒吧老闆當真是被這一系列的發展氣的臉色鐵青,他從衣服裡拿出一千塊就想往地上摔,但最終這手還是沒放下去,他手抬起來放下兩三次,最後把錢卷巴卷巴塞入口袋裡。
一旁看著他舉動的女人當真是臉色難看的緊,就這麼一千塊錢,你也好意思放到自己口袋裡?當初看著他出手大方,沒想到是這麼一個摳貨。
看來又是一個廢的,還是給孩子另外找一個爹算了。這麼個男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得不說,只有同類才能吸引同類,對於這樣一個看到酒吧老闆這些舉動直接能轉身離開的女人,也當真算得上是物以類聚了。
但,酒吧老闆還能就這麼直接的放邵謙走?肯定不能的。在看到周圍不少人用不屑譏諷的眼神看著自己時,著實讓酒吧老闆臉上有些發燒,他翻個白眼怒吼一聲:“看什麼看?沒看到人受傷?”
“沒看到這麼明顯的碰瓷。”周圍的人看沒熱鬧可看,也都散了去,只不過幾個年輕人在離開的時候說出的話聲音‘不小心’有點大而已。
酒吧老闆被氣的臉色鐵青,但他還敢去找那幾個小年輕的麻煩?先不說他們幾個人過來的,單是旁邊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保安,就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尤其是在看到跟著自己過來的那個女人,已經不見的時候,心裡的怨氣怒氣更是達到了頂峰。瑪德,這表子居然走了?
這邊邵謙跟虞洋已經在車上等著,沒多大功夫,張印也走了過來。邵謙在張印坐在駕駛室之後才開口詢問:“那人怎麼樣?”
“給了一千塊打發了。”張印不在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