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想要得道長生的人不知多少。若是有這個機會,這些人自是不會輕易放棄。陸家雖說在武林中有些威望,卻也架不住跟整個武林為敵。
“日後此時莫要再提。”陸行天沉默良久嘆氣道:“祖先孤本我會毀掉。日後我陸家,只研習清玄所改的烈陽功。”
“這是自然。”陸敖得意道:“清玄可說了,倘若有天賦之人,定然能將烈陽功練到真境,若是能夠突破,說不得可進入練氣。”
陸敖也並非完全沒有心眼,他說這話之時靠陸家夫婦很近,所說之言也僅能讓二人聽到罷了。
陸家夫婦聞言又是一驚,隨後趕忙道:“這……這般不是……”
“爹,您當真境如此練就?”陸敖看著他爹笑道:“就您這資質,就算再給您百年,只怕也難以突破九層。”
畢竟越是往後,想要再進一步就越難。不做雖說這貨說的是實話,但為何讓人有些想打人?
“此次舞林大會結束,便隨著爹孃一同回陸家堡。”陸夫人輕聲道:“清玄這兩年隨你奔波,應當也吃了不少苦。”
陸敖剛想點頭,隨即又想到自己先前說要給清玄做嫡夫人來著。將點頭硬生生改為搖頭:“不行。清玄讓我隨他回白家。”
陸夫人笑容都僵在臉上了。鬧了半天,她兒子這是要上門?
陸敖起身拍拍衣衫咧嘴笑道:“我不放心清玄一人,爹孃慢用。”
人家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他家這個雖說是兒子,但好像已經有點潑出水的架勢了。
第二日一早兒陸敖便被陸行天與陸夫人拉出去應酬,臨走之時那小眼神,就好似被拋棄的狗兒一般可憐兮兮。
陸夫人對於這個走一步退三退的貨當真氣的腦仁直疼,她直接上前把人提著耳朵往前拽:“你跟老孃走。”
“嗷,清玄快救我。”被拽著耳朵拉走的陸敖嗷嗷的跟邵謙求救。
“晌午一同用午膳。”邵謙對陸敖搖頭道:“你放心,我隨凝兒一起,不會自個亂走。”
“那,那你要等我。”陸敖雙手抓著自家孃親的老虎鉗,一邊回頭依依不捨的回頭跟邵謙說話。
陸夫人從不知曉自家混小子還能有這麼粘人的時候,他們二人朝昔相處兩年之久,怎地還這般黏糊?
殊不知,這還是陸敖收斂的結果,平日裡若是隻有他與邵謙兩人,那他定然是半掛半抱在邵謙身上,依照邵謙的說話,這就好似一個無骨動物般粘人。
“白大哥,你與哥哥平日裡便是這般相處?”陸凝兒在一旁咯咯直笑:“哥哥看上去……更傻了些許。”
“沒大沒小。”邵謙拍拍陸凝兒的腦袋笑道:“對自家人這般傻氣自是可行,但若是對外人還這般,那可是真傻。”
“這你放心吧。”陸凝兒信誓旦旦道:“他與外人相處可不是這般。”
陸凝兒說的當真不錯,陸敖此人脾氣怪異,若是讓他承認之人,那對你可以百般好,甚至可以說挖心挖肺的好。但若是對外人……那當真是臭著一張臉,讓人看了都想揍他。
邵謙與陸敖相處兩年之久,怎能不知曉他這毛病?他二人在江南水鄉留戀甚久,江南女子雖說身材嬌小,但性格卻比其他地方直爽不少,看到中意的男子,便將手中手帕拋下。
初到江南邵謙並不知情,見有女子手帕朝這邊飄來,便想接住歸還姑娘。他手剛伸出,便被陸敖黑著一張臉攔住:“你還想接女子帕子?”
邵謙當時一愣,而後問道:“這有講究?”
“自是有。若是你接起帕子,就證明你想與這女子在一起。”陸敖說的委屈的很,雖說看清玄模樣應當不知情,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心裡直冒酸水兒。
“你這公子當真攪人好事。”前面那女子一直注意著二人,此時看那俊俏公子被別人攔住,當下便轉身怒聲道:“攪人姻緣遭雷劈。”
“這話說的好,我愛聽。”陸敖聞言一挑眉,而後拉著邵謙的手在哪女子眼前晃了晃:“攪,人,姻,緣,遭,雷,劈。”
那女子先是臉上泛紅,而後又變得鐵青,她惱怒的掃了陸敖一眼:“你……你……”
“他這人不會說話,姑娘見諒。”邵謙一看人家姑娘氣的不輕,當下趕忙道:“多謝姑娘抬愛,不過在下已有伴侶,辜負姑娘美意。”
“哼,狗男男。”姑娘白了兩人一眼匆匆離開。
“這女子……”陸敖還想再說,被邵謙掐了下手臂:“就你多嘴。”
邵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