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伯母。”邵謙直接把一臉懵相的陸敖丟在身後,跟著陸夫人走進院落。
陸敖看著自家伴侶與母親相處甚好的模樣有些懵了,他指著兩人背影茫然道:“我娘……”
“你這混小子。”陸堡主恨鐵不成鋼的點著陸敖:“你娘當初煞費苦心想讓清玄能心軟一點,卻未曾想你居然當了真。這兩年還是清玄每隔兩月給家裡傳封書信,好讓我們知曉你們在什麼地方。”
陸敖頓時恍然大悟,他一直以為清玄差人傳遞書信是給白家,沒想到陸家也有?想到此處陸敖當真心中感動的緊。他一直覺得娘還未消氣,不敢給家中傳遞訊息。沒想到清玄暗地裡已經幫他做了這些事情。
“先進去再說。”陸行天拍拍自家兒子的肩膀將人也帶了進去。
幾人進了院落,邵謙跟陸夫人已經坐在主廳用茶,看到陸敖走過來,邵謙將旁邊茶盅遞給他:“剛好可入口。”
陸少主可不知道什麼叫細細品嚐,端起茶盅兩口將杯中香茗喝光,揸把嘴可惜道:“若是海碗,喝起來應當更過癮。”
“改日給你一個水缸。”若是讓愛茶之人看到他這般模樣,只怕要氣的七竅生煙大呼牛嚼牡丹。
陸家夫婦看這二人相處,心裡也著實放心下來。不過卻又有些遺憾,畢竟誰家父母都想著讓自家孩兒正常娶妻生子。但……他家這個還是算了,對於能把人家刻意討好的小姐丟出堡外,並且專門書信一封送回人家家中,義正言辭告知別人他家小姐似是不慎正經……
這當真是讓那家人丟盡了臉,甚至若不是有陸家堡這名聲壓著,只怕早就被人打上門來。畢竟毀壞姑娘名節可不是小事。
“陸敖,適才看你內力似乎又有所精進?”陸行天說這話之時面露憂色:“你知烈陽功的弊端,你若是……”
“爹放心。”陸敖打斷陸行天道:“此次孩兒回來也是想要跟爹說一番,咱家烈陽功被清玄稍作修改,早先那些弊端如今已都無須擔心。”
“修改?”陸行天與陸夫人面面相覷,他陸家幾代人想要將這功法稍作改進都毫無頭緒,怎地能被一個外人將之弊端攻破?
邵謙將手中茶盅放下輕聲道:“烈陽功的功法修習真境便是練氣。”
說來奇怪,這陸家的烈陽功,居然是修真界之物。這本功法算不得多好,但卻是正兒八經的以武入境的煉體功法。但這小世界人終歸還是不懂得如何運用,故而也不知到達七層便是一個坎,此處便不能依照往常的功法接著修習,否則便只能爆體而亡。
“這……”陸行天與陸夫人自是不知曉這練氣為何物。陸夫人嚴肅道:“還望清玄明示。”
邵謙心下思考片刻,良久之後方才搖頭道:“具體我不能告知,但伯父伯母放心,日後陸家子弟再行修煉烈陽功,自不會出現爆體而亡之事。”
“為何說不得?”陸夫人眼神凌厲盯著邵謙:“莫不是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伯母,知道太多,容易引來殺身之禍。”邵謙搖頭道:“我只得說,陸家的烈陽功定然是偶然得來,但這功法其中究竟隱藏何等秘密,卻是說不得。”
陸家有所記載,當初祖先被人追殺跌落懸崖,養傷期間在所居山洞尋得武功秘籍,先祖大喜,功法大成離開崖底,將當初追殺之人盡數斬殺劍下。
陸夫人還想再問,只是還未開口便被陸行天按住手臂:“既然如此,我們也不便多問。不過終歸還是要多謝清玄解我陸家之急。”
“伯父客套。”邵謙笑道:“陸敖的事就是我的事。”
“爹孃,你們這一來二去的累是不累?”陸敖直接拉著邵謙起身:“我與清玄累了,需歇息歇息。”
“凝兒,帶你哥哥前去歇息。”陸行天也跟著起身送送這二人。
陸凝兒知曉爹孃應當有事相商,她也未作多言,帶著邵謙二人離開。
“清玄。”陸敖出了房門便一臉哀怨的看著邵謙:“你自見了爹孃便未曾與我多言。”
“與你日日相伴終歸有些厭煩了。”邵謙故意道:“正巧兒,這武林大會定然有不少青年才俊,秀麗佳人,到時候說不得還能……”
“你你你,我都是你嫡夫人,你怎能還看別人。”陸敖說吧直接抓著邵謙堵住他的嘴,一雙眼睛急的幾乎冒火。
陸凝兒站在前面看著這二人很是無語,他們是不是忘記自己面前還有一個尚在閨中的姑娘?
“咳咳。”陸凝兒咳嗽兩聲提醒越來越過分的哥哥:“哥哥,有些事兒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