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越大,就越怕死。得到的越多,就越貪婪。”安東尼揉揉邵謙的頭髮笑道:“他既然敢打你血液的主意,那一定有所仰仗才是。不過你放心,你的血液我已經做了手腳,只要他敢用,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了。”
邵謙聞言一愣,良久之後這才恍然大悟,當初他看到教皇那個模樣,應當是服用了被動了手腳的血液才是。這也難怪教皇會變成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了。
不過,這人簡直就是看熱鬧不嫌事情大。與其在他的血液裡動手腳,倒不如直接把人幹掉一勞永逸豈不是更好?
“直接將人廢了豈不是更好?”邵謙此時身體已經有了少許的力氣,他趴在安東尼身上終歸還是有些不適應,便移動了下身體側躺在床上,腦袋枕在安東尼□□的胸口上。
安東尼的手從邵謙的腰身滑到後背,右手在他的蝴蝶骨上輕輕滑動了幾下:“要想直接除去他不容易,現如今教廷大部分勢力還掌控在他的手中,我不方便直接動手。”
“不急。”邵謙此時並不著急,他今天在城堡的地下室被人帶走,而且帶走他的人還順便奪走了禁止禁錮。到時候教皇跟幾大長老還有得扯皮的時候呢,他就等著,等這幾人鬧的差不多了,再一個個跟他們算算總賬。
“艾爾,血族的那幾個長老你打算怎麼處理?”就私心來說,安東尼是不願意他家的親王陛下再管血族的事情,這萬年來他家親王陛下為了血族可以說是盡心盡力,然而得到的又是什麼呢?是欺騙與背叛,是猜忌與冷血。
“咱們就先看著他們跟教皇鬥,鬥得差不多了再出手也不遲。”邵謙趴在安東尼懷裡懶洋洋的開口道。他現在是真的不著急,那幾個老混蛋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奪走了銀之禁錮,光是這一點教皇就不能放過了他們。
畢竟,銀之禁錮是教廷的象徵,他可以暗地裡將銀之禁錮用來交換親王的血液,卻不能允許銀之禁錮出現在血族以外的地方。
“聽你的。”安東尼此時倒也不著急,他偽裝了這麼久,不在乎多偽裝一些時候。
邵謙點點頭稍稍調整了下身體,腦袋往後一仰枕在安東尼的胳膊上:“明天一早我需要回範德烈堡。”
範德烈堡是親王陛下的住所,這所城堡的下面有一個很大的地宮,以往沒事的時候,親王陛下都是在這個地宮中居住的。
親王陛下十年沒有回到範德烈堡,親王的從屬們並不是沒有懷疑,然而卻找不到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是七大長老做了手腳。
這也是為什麼,親王的從屬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行動的原因之一。
邵謙說回範德烈堡,安東尼倒是有些不樂意了,他攬著邵謙的手微微收緊,然後下巴枕在邵謙的腦袋上輕聲開口:“我把你救出來的。”
“我知道。”邵謙有些不解的抬頭看著男人。血族人形的視力很好,所以,男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他可以看的很清楚,你這種好似要被人拋棄的表情是幾個意思?他似乎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我把你救出來,你就是我的了。”安東尼把人抱的緊緊的,那模樣就好似怕人直接跑了一樣。對他來說,不管自家親王陛下是不是那個所謂的‘神’賜給自己的伴侶,只要是他放在心尖上了,那就是自己的。
啥?親王陛下不同意?沒事,這房子他家親王陛下出不去,自己總能有辦法讓他喜歡上自己,離不開自己。
所以說,這貨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帶著他家親王陛下進這件房子起,這貨就做好了準備了,如果他家親王陛下不答應,那絕對走不出這間房子就是了。
不得不說,早有預謀什麼的,你也是可以的。
“你怎麼不說你是我的?”邵謙只覺的這場景真特麼熟悉。當初是那個混蛋說,自己救了他以後就是自己的人來著?
“我必須是你的。”安東尼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這麼變通。他這輩子就沒對誰低過頭,也沒對誰認過錯,結果剛認識他家的親王陛下,這就一直在秀下限。
“這才像話。”邵謙拉過安東尼的腦袋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開玩笑道:“以後跟著我混。”
“遵命,我的親王陛下。”安東尼被啃了一口,當真是看著他家親王陛下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他往下縮了點,湊到邵謙的脖頸處聞了聞:“艾爾,你真香。”
“你自己也很香。”邵謙忍不住翻個白眼,一把將他湊到自己脖頸上的腦袋推開:“再敢伸牙齒就給你拔掉。”
“用你的嘴拔掉?”安東尼說吧在邵謙嘴角上輕輕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