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情,更多的則是一位母親看到內頂兒媳的歡暢與欣喜!
衛臨風抓著她,不讓她亂動,接上她的話道:“你是,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我不是……”低叫一聲,只覺得腦袋昏沉,舌頭都在打結,話也說不順暢,自己可從來
沒有想過會莫名被冠上什麼未婚妻的名銜,這樣的結果,怎麼甘心情願!
心念轉動,想起一事,急急岔開話題:“那個,對了,你不是還要和出略去拜會那賀老爺子嗎,那位賀家小姐出自大家,又心儀於你……”
“浣溪!”衛臨風撲哧一笑,擁著她略顯瘦弱的肩膀,安撫道:“放心,我與那賀小姐真的沒什麼,我會向賀老爺子說明一切的,你就不要在意了吧,恩,小氣鬼。”
小氣鬼?君浣溪聽得嘴巴張大,欲哭無淚,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啊,這人怎麼都那麼喜歡自作主張,一廂情願就認定事實?!
“我餓了,你出去叫芩兒給我弄點溫粥來。”悶悶說上一句,便是閉上了眼睛,一時間覺得跟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雞同鴨講,實在沒有意思。
衛臨風應了一聲,起身步了出去。
過不多時,已經睡得有些迷糊,才聽得門響的聲音,懶洋洋的不想睜眼,聞著那粥的甜香氣味,軟軟出聲:“芩兒?我沒力氣,你過來餵我吧。”
來人一聲輕笑:“你那童兒不在,讓我來吧。”
驀然睜眼,衛臨風端著一碗熱粥,含笑坐在榻前,長臂將她扶在懷中,舀了一勺吹涼,味道她的唇邊。
心裡並不情願,唇瓣卻是被調羹輕碰,本能張嘴,一口一口吞嚥,這富家公子,想必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情吧……
“先生!”房門哐噹一聲開了,黃芩氣喘吁吁,大步邁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哪一身墨衣滿面風塵的楚略。
“阿略,你回來了?”衛臨風放下粥碗,手臂卻是不收回,“浣溪需要的草藥,都採到了麼?”
楚略瞟了一眼兩人的姿勢動作,淡然點頭:“幸未辱命。”說話間並不看她,目光卻是轉向一旁的黃芩。
“先生你看看,是不是這個……”黃芩急急走上前來,捧了草藥給她看。
君浣溪一眼看去只見他掌中兩束植物,一束枝葉青翠欲滴,果實嫣紅如珠,而另一束則是花開如蓮,絨毛似雪,不禁放下心來,微笑點頭:“就是這兩樣,楚略,謝謝你。”
“不用客氣。”楚略一聲過後,朝向黃芩道:“好了你家先生沒事了,我去看看其他兄弟,你也快去準備製藥吧。”
“等下…”君浣溪喚住那正欲步出之人,看一眼身邊衛臨風,沉聲道,“我要給芩兒交代配藥的事,你先出去,等下我會叫你。”那個金鐲的事情,必須要說清楚,不能拖泥帶水……
“好,我想出去,你等下叫我……”衛臨風怔了一下,對於她最後一句很是受用,當即扶她躺好,起身追上楚略,“阿略,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楚略沉默站住,等他走過來,一起步出房門,直到人影消失,都沒有回頭望上一眼。
老天,怎會這樣?
君浣溪咬一下唇,懊惱扶上額頭,這楚略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衛臨風抱著自己喂粥的時候進門,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個楚略,是不是有些生氣……
“先生……”黃芩一聲地喚,扯回她神遊太虛的心思,“先生你說吧,該怎麼做?”
“無心果與雪絨花,加上我從隨州帶出的幾味藥物,煎個半時辰,每日三次服送,另外,今晚找一間空屋,準備一隻大木桶,將將煎過的藥渣汁水盡數倒入,加入足量沸水,水溫適合,我便進去浸泡一個時辰……”君浣溪沉吟片刻,方又說道,“內服外浴,盅毒開始煩躁不安,蠢蠢欲動,這個時候,還需一位內力高深之人助我一臂之力……”
想到哪突然而來的衛臨風,眉頭蹙起,思忖一陣,復又壓低聲音道:“今晚子時,你佈置好一切,然後去找楚略,把他帶到我這裡,記住不要讓他人知道。”
“先生,你,你是想讓楚大哥為你……”黃芩轉瞬明白過來,驚喜笑道,“是,是,我保證不讓別人知道!”
君浣溪看著他收好物事歡天喜地跑了出去,不覺搖頭好笑,這個黃芩,已經成了楚略的最忠實的粉絲,成天楚大哥長楚大哥短的掛在嘴邊,以為她不知道麼?
也罷,這運功解毒之事,心中認定,唯他是最佳人選…。。
服下藥汁,渾身發熱冒汗,知道是藥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