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殿之中可有什麼危險?”風翊問。
“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風翊眸中殺機凜然。
“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後殿曾是我們的主人白骨魔君的住處,除了主人之外,誰也不敢進去。”見得風翊又動了殺機,漠海五老中的老二急忙解釋道。
風翊將漠海五老攝入宇宙靈戒之中,閃身來到後殿。
後殿塵封多年的骨門被風翊推開,風翊踏入其中,沒有攻擊魔法陣,也沒有機關陷阱。
“這……”風翊無法置信地望著這白骨殿的後殿,後殿雖亦是用白骨砌成,但殿壁上卻盡是用骨頭雕成的各種花朵,精緻無比,簡直就是偉大的藝術品。
而殿內陳設十分簡單,一個長長的玉骨陳列架,一張玉骨大床,正面的殿壁上掛著一幅畫卷,不過畫卷的正面卻翻轉面對殿壁,不知上面畫著的是什麼?
玉骨陳列架上,空空蕩蕩,只有一塊骨質令牌,一張收攏的卷軸,和一張白骨面具,看來這裡的東西都被人收走了,風翊再想起前殿和偏殿亦是空空蕩蕩的,想來這白骨殿是一個遺棄的大殿,白骨魔君早就搬走了。
只是,這白骨魔君為何又留下漠海五老在這漠海海域之中呢?
骨質令牌入手沁涼,與從西克多那裡弄來的那塊令牌似乎是同一種骨頭所製成,風翊意念一探入其中,便立刻與漠海五老建立了聯絡,竟然是沒有禁制的開放令牌,也就是說,無論誰得到這令牌,都可以控制漠海五老。
風翊再開啟那捲卷軸,目光一閃,驚咦一聲,隨即大手一晃,亦出現一卷卷軸,這是從桃夭兒的所住的地方得來的,是一卷空白卷軸,而留在白骨殿中的這卷卷軸,竟也是一模一樣的空白卷軸。
“這空白卷軸到底是幹嘛用的?”風翊搖了搖頭,將這兩卷空白卷軸皆拋入空間之中。
緊下來便剩下那張白骨面具了,樣式與外殿那白骨魔君雕塑所帶的面具一模一樣。風翊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將之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喀嚓”一聲,這白骨面具突然自行卡緊收縮,風翊只覺身體所有的本源能量都在瘋狂地朝著這白骨面具湧了過去。
白骨面具繚繞著一層層漆黑的魔氣,驀然,這些魔氣越來越濃,開始由上至下繞向了風翊整個軀體。
魔氣所過之處,一層層骨質化的鎧甲憑空長出,與風翊血肉相連。
不多時,風翊全身都被白骨鎧甲覆蓋,活脫脫就是一個白骨魔君。
風翊回過神,一揮手,一面水鏡便呈現在面前,他看著鏡中之人,有些失神。
他敢肯定,這就是白骨魔君的白骨魔鎧,竟然只要戴上面具便可幻化出來,當真神奇得很。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有誤,白骨魔君若真將這白骨殿廢棄,為何卻留下了最重要的東西不帶走?而且和那傀儡令一樣沒有設下禁制,只要能量屬性符合,能量足夠,便與之血肉相連成為一體了,當然,若是屬性不符,能量不充足,怕是隻能被吸成人幹了。
白骨魔君,風翊雖然不是很瞭解神魔時期的稱號,但既然稱之為魔君,想必亦是縱橫一方的強者。他雖不能感覺到這白骨魔鎧帶來的能量增幅,但他相信這絕不是一件普通東西。
風翊意念一動,身上的白骨魔鎧化為一道道魔氣被收入白骨面具之中,而後輕鬆將白骨面具拿了下來。
這時,風翊走到了那副反掛的畫卷前,伸手將之翻轉過來。
“血衣……”風翊在見得那畫卷上那正微笑著的絕世美人,心神不由狂震,這上面的美人兒,可不就是血衣麼?亦或者說,是那棺中麗人。
“莫非,那被幽冥邪君重創的棺中麗人,竟然會是白骨魔君深愛的女子?”風翊心中想道,覺得這幾人的關係實在是錯蹤複雜。
想了想,風翊將這畫卷小心翼翼收起,收入空間之中。
“漠海五老,出來吧。”風翊意念一動,將漠海五老從宇宙靈戒中丟了出來。
“參見主人。”漠海五老已經感應到他們與風翊之間的聯絡,自也知道傀儡令已被他掌握,一出來便跪伏參拜。
“很好,起來吧。”風翊大笑,五名九級強者被收入手下,實在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們每隔多久能量會開始減弱?為什麼這麼久來實力都停留在九級強者之境?”風翊問道。
“我們大概每隔一年便要來這裡汲取能量,我們的實力本來有能量供應,境界的提升比起普通強者要快上很多,但是自從白骨魔君將我們留在漠海海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