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幹嘛非要做戲做全面,跑去叫兩嗓子?
這下好,女皇又活過來了,自己這拯救大慶於危難之中的大戲還要怎麼接著唱下去?自己方才打著的那個為陛下報仇的旗號,還要怎麼厚顏無恥地扛下去?
裕王的面色青青白白,就見女皇虛弱地咳了兩聲,重新坐皇位上了。
“大哥,”她緩緩道,“你方才說幼年送我的簪子......在哪裡呢?”
誰也未曾想,她起身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裕王捂著自己的胸口,簡直要目露兇光了。
那種一看便是編出來哄人眼淚的話,她怎麼也信?!
對著這滿庭或驚詫或欣喜或遺憾的神情,昭寧忽的輕聲笑了下,慢慢道:“朕若是不活過來......如何對得起裕王為朕演的這一場好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