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靠山,背後還有太上老君等一排大靠山,解決一個太后,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這麼一想,也無什麼事可以擔心了。賈琅搖頭笑笑,笑自己竟也有這種關心則亂的時候,隨即便和張氏告了退,回書房中唸書去了。
他這幾日在溫泉莊子中樂不思蜀,時不時還得謹防被某人偷襲,對這讀書寫字一事竟覺著有些生疏了。忙焚了香洗了手,走到那宣紙邊屏息運氣,慢慢寫了一幅字,這才覺著心中靜了些。
這日便早早歇息了,一夜無話。
第二日醒來時,剛剛洗漱罷,便見那門被人粗暴地推開了,一個一襲紅衣的影子隨即一下子撲到了他身上:“賈小琅!快點告訴我,那日的美人,究竟姓甚名誰?”
賈琅被他壓的夠嗆,忙使勁推了半天,方將人推下去了。半晌回憶一下手感,皺眉道:“湘茗,你又胖了?”
娃娃臉且嬰兒肥的史湘茗,聞言頓時覺著自己膝蓋中了一箭。
他眼中含著熱淚,發自內心抗議道:“你還有沒有同鄉情誼了!”揭穿別人一吃就胖什麼的,真的是很值得好好憤怒一番!
“同鄉情誼是什麼,能吃嗎?”賈琅無情無義地將他的手拍開,徑直對著銅鏡理了理衣襟,“你看看,你如今比我還小上三歲,就可以把我壓的趴下了。按這個速度吃下去,只怕二百斤近在眼前,寒冬臘月都無需添多少衣裳了。”
史湘茗悲憤道:“我不是餓嘛!”
他向來是那種喝涼水都胖的體質,好在身子骨架小,會藏肉,旁人從外面看來總是清清秀秀的一個小公子。可掀開衣物後才會發現,那小胳膊都是肉嘟嘟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快說,你今日找我來又為何事?”賈琅問道。
“我剛進來就說了啊!”史湘茗愈發悲憤了,指控道,“你根本沒有好好聽我說話!”
賈琅默默掃了他一眼,抬腳便要走。
這下,史湘茗也顧不得自己正在生氣了,忙上前一把將他拖住苦苦哀求道:“壯士!我需要你的幫助啊!”
這個稱呼聽的賈琅渾身暢快,便在那黃花梨太師椅上坐了。史湘茗殷勤地湊上前給他捶著腿,一面眼巴巴兒地看著他問:“壯士,舒服嗎?”
賈琅點點頭,道:“伺候的不錯,有何問題,說罷!”
史湘茗大喜,忙道:“就是上一次我在你這裡見到的那個紅衣美人——”
別的尚好,一說起這個賈琅便覺著一陣頭痛,無力道:“這都這麼多日過去了,你還掛念著呢?”他果真不懂顏控黨的世界,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居然也能記這許久!
史湘茗亢奮道:“你不覺著他生的甚美嗎?一身紅衣真真是勾魂攝魄,讓小生的魂差點都沒了。”
賈琅上下一掃他。
所以......這就是你今日穿了件無比風騷的紅袍子的原因?
他還未再說什麼,便聽史小同學繼續道:“只可惜那日,我竟未來得及問他姓名。說起來,賈小琅,我前幾日還遇到了一件稀奇之事,我臨摹的那幅美人圖,它成精了哦,成精了!活生生的美人從那畫裡走出來了!”
他這番神秘兮兮的調子讓賈琅的好奇心也高高的提了起來,卻只看見彈幕上一群【這孩子真單純】【怎麼這麼好哄呢】【本座笑的肚子痛】之類的話,心中登時便有了些猜想。一時不由得嘴角抽搐,問道:“你臨摹的,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位紅衣美人吧?”
史湘茗喜滋滋地點頭,還問道:“你怎會知道?”
賈琅幾乎要無力扶額,暗想那位閻王大人莫不是還玩上了癮,一面又不由得有些同情這孩子的腦子,便問他:“你說的那畫精,可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天庭禁止開車,老司機請撤離。再重複一遍......】
史湘茗天真無邪地歪頭想了想,隨即表情猛地一苦,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他給我演了一晚上的鬼片,這個算不算?”
他這句話一出,賈琅便認定了這是哪位神仙做的了。個人特色實在太過鮮明,想讓人認不出也難啊!
怎麼會有這麼無聊的神仙!
這個天庭究竟是怎麼執行到今日的?還不倒閉簡直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