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過度而碎掉了,還能有什麼快感比這更強烈呢……”
他咬牙看完這些含義深刻的字眼,又重新檢查了一下信封,郵戳顯示它是從洛杉磯奧蘭治縣的某個郵局寄出的。信紙末尾的署名是“Enjoyer”,但這肯定是個化名。
“謝謝,你說不定幫了我的大忙。”面對這個終身被負罪感折磨的男人,里奧誠懇地說。他不知道對方失去顏色的人生會不會因此而稍微明亮一點,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再次馬不停蹄地趕往洛杉磯,追逐這封信背後的身影與真相。
——他總是為了別人、為了法律與正義而追逐真相,但這一次不僅是為了殺青,也是為了他自己。
雷克斯島監獄。
“喂,李!”一個聲音粗魯地叫道。殺青從操場邊的長椅上抬起頭,看見一名陌生的獄警站在兩米外,手裡警棍指著他:“跟我過來。”
“什麼事,長官?”
“你的心理評估報告出來了,跟我去醫務室簽字確認一下。”
殺青起身,跟隨他穿過放風的操場與迂迴的走廊,進入一個類似更衣室的房間。“這裡不是醫務室,長官。”他說。
“等一下,我去倒杯咖啡。”獄警說著,走出去,反手鎖上了門。
殺青雙手插在褲兜裡環視四周,七八個身影從衣櫃後面閃現出來,為首的一個黑人體型異常肥胖,下巴上的贅肉幾乎遮住了脖子,正是瘸幫老大馬爾沃。
“你以為找到個好靠山,萬事大吉了?”馬爾沃笑得陰鷙,飽含下流意味的目光舔舐著殺青,彷彿要穿透衣物,一直舔進血肉裡,“告訴我,狼棍是怎麼操你的?他的‘兇器’可禍害過不少人,其中有一個直接死在床上,血把整張床單都染紅了。你的小身段能受得起嗎,美人兒?”
“這與你無關,馬爾沃,識相的就離我遠點。”殺青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