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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者名叫蒂莫西·貝拉爾迪。”

里奧皺起了眉:“是‘那個’貝拉爾迪?”

“沒錯,就是‘那個’貝拉爾迪。”羅布忍不住嘆氣,“這下‘地下世界’又要掀起一片腥風血雨了。你說殺青招惹誰不好,偏偏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黑手黨家族!”

“天知道是誰招惹誰。”里奧顯得有些不快,“這事有蹊蹺,他就算再厭惡對方,也不至於在自己的囚室裡下手,還把兇器留在現場,這根本不是他的風格。有人在陷害他,羅布。”

“也許吧,但越獄這事兒總不是陷害。”羅布說,“說真的我一點也不意外,我早就覺得,這傢伙遲早要從監獄裡溜掉,高牆電網根本關不住他。”

里奧依舊敏銳地抓住了要害:“關鍵是,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間地點?如果殺青想越獄,在MCC機會更多,為什麼要主動提出去戒備森嚴的雷克斯島服刑,再從那裡越獄?那裡究竟有什麼讓他這麼感興趣?是人、物品,還是什麼事件線索……”

“誰知道,這傢伙心思深著呢。關於他越獄的訊息,上頭還嚴密封鎖著,我簡直不敢想象,在殺青案件上剛剛有些平息跡象的社會輿論,要是被這訊息一刺激,還要掀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羅布說。

“所以高迪打電話叫我們儘快把他抓回來。順道說一句,‘儘快’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在幾天內把這事搞定,你們今年的聖誕假就不要休了’。”

“可是離聖誕只剩不到兩週了!”羅布鬱悶地說,“魚入海鳥入林叫我們怎麼找,難道抓殺青這種事也能一回生二回熟嗎!”

“總之,先去雷克斯島監獄調查一下吧。”

在雷克斯島監獄調查到的種種線索中,最讓里奧和羅布在意的就是獄警賽門的脫崗失聯。

從昨夜九點開始,第五區部分監區的監控探頭被關閉,直到今晨七點交接班的獄警發現,才重新啟動探頭。這一部分割槽域剛好覆蓋了1317囚室附近,以及通往監區外的過道,沒有任何錄影可查。

好在島上道路邊的監控探頭記錄下了賽門和另外一名穿獄警制服的男子身影,他們開車從第五區往西,到達第十區,在駁船碼頭下車。那名男子刷ID卡進入駁船,賽門則開車回到第五區。

男子壓低了帽簷,監控錄影裡無法看清他的面目,但第十區的門禁記錄顯示,那張屬於賽門的臨時ID卡一路暢通無阻地穿過駁船監獄第一層,最後開啟了通往甲板的鐵門。顯然這就是殺青的越獄之路。

“這是我見過的最輕鬆愉快的越獄方式了。那個叫賽門的獄警知法犯法,寧可自己坐牢也要幫助殺青離開,他這是被洗腦了嗎……喔噢,你瞧!”羅布指著螢幕招呼里奧,“一個深情款~款~~的擁抱!我敢打賭小獄警一定愛他愛得死去活來。這才入獄不到一個月呢,我們的黑暗英雄又收穫了一枚腦殘粉!”

“閉上你的嘴,羅布裡!”黑髮探員沉著臉說。

羅布立馬收斂嬉皮笑臉,換上一副認真正經的神色:“我覺得我們應該從賽門入手,就算失蹤,找他可比找殺青容易得多。”

對於聯邦探員而言,找到一名有固定住所和身份記錄的公民,的確是件容易的事。一個多小時後,他們就在某條僻靜的街巷裡,發現了賽門的屍體。

從落地位置上看,他是從一旁十二層的高樓掉下來,屍身摔得慘不忍睹。樓頂平臺毫無掙扎搏鬥痕跡,帽子、圍巾和鞋子整齊地擺放在欄杆邊,一張大意是“我一時糊塗,知法犯法,再也沒臉面對家庭和社會”的遺書被壓在下面,看上去是無可爭議的跳樓自殺。

但經驗豐富的里奧和羅布從中嗅出了設局與謀殺的味道。

賽門的屍體被警方抬走,交給法醫去檢驗,且不論自殺他殺,這條追查殺青的線索到此中斷了。

就在里奧和羅布以為又要打一場攻堅戰和持久戰的時候,兩天後的傍晚時分,一通911報警電話,披露出一件正在發生的刑事犯罪,因其惡劣性質與血腥手法而受到FBI的關注,資訊輾轉落到兩人手中。

因為孩子們的強烈要求,雷蒙德一家提前一週多就開始佈置聖誕樹了。雷蒙德先生負責把一棵五六米高的樅樹運進別墅大廳,豎立在壁爐旁邊,孩子們歡呼雀躍地往上面纏繞著綵帶、鈴鐺和閃閃發亮的小星星。雷蒙德太太烤好了一爐紙杯蛋糕,笑吟吟地招呼孩子們洗手吃點心。

敲門聲就在這時響起。

雷蒙德有些意外。如果有訪客,保安會在庭院外的鐵柵大門處登記,然後由管家將來客身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