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
白人保鏢笑嘻嘻地盯著艾蜜莉,“那要看我們的美女肯不肯替你求情了。”黑人保鏢則打量了他一番,意有所指地回答:“我一貫對知恩圖報的人非常寬容。”
“當然,有恩必報是美德嘛。”洛意朝他拋了個媚眼,攬著艾蜜莉的細腰走向大門。
“等一下——”黑人保鏢叫道,“規定還是不能漏的。”
兩名保鏢上前,例行公事地搜身。洛意無所謂地伸開雙臂,任由另一個男人上下其手,在對方摸進臀縫時吃吃笑著扭開來,“那裡可藏不了槍~~”
“我看剛好能塞進一把‘槍’。”黑人保鏢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進去吧,寶貝兒們。”
別墅內,威廉正坐在沙發上,用砂紙打磨他新做的菸灰缸,不時對著光看它的邊緣是否已磨平整。
見到一對俊男美女走進房間,他擱下新作,朝夜鶯們勾了勾手指:“買一送一?這算什麼,意外的驚喜嗎。”
艾蜜莉妖嬈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洛意則從旁邊摟住他的脖子,輕笑道:“或者可以說是俱樂部的補償,您知道,今晚所有的額外消費都是半價,分量則是兩倍。”他附在威廉耳邊低喃:“我給你準備的分量也是兩倍。”
一根鋼針隨即扎進威廉的脖子,針筒裡的透明藥水瞬間被推進血管裡。
威廉連一聲叫喊也來不及發出,便癱軟在沙發上。
艾蜜莉從他身上驚慌失措地跳起來,捂著嘴抑制險些衝出口的尖叫。
“謝謝你的配合,美女,還有鎮靜劑。”亞裔青年微笑著對她說,“現在你自由了。”
艾蜜莉下意識地轉身就跑,一記手刀劈在她的延髓部位,她立刻失去了意識。“好好睡一覺吧,接下來的場面少女不宜。”
茶几上擺著的八個象牙色菸灰缸,質地相同、形態類似,上面繪製著精美的花紋,顯然製作者想把它們設計成一個系列。其中最後一個還只是半成品,殺青把碗狀的頭蓋骨託在掌心凝視片刻,低聲說:“安息吧,老黑。”
然後他開始翻找威廉的工具箱,從裡面拖出一柄鋒利的手鋸。
埃德曼開著越野車,急匆匆地奔向島內機場。
他沒有叫上俱樂部配給他的司機,也沒有驚動任何人,藉故支開別墅門口的保鏢後,偷偷摸摸地出了門。
自打FBI找上門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活在戰戰兢兢的恐懼與不安中。所謂“將功贖罪”的交易並沒有令他安心多少,且不論事後這些FBI會不會過河拆橋,只要一想到自己帶了個臥底警察打入俱樂部內部,一旦被公爵知道是個什麼下場,他就覺得在月神島的每一秒鐘都是痛苦的煎熬——他甚至在這兩天掉了一大把本就稀疏的頭髮,連桃樂茜那青春稚嫩的十三歲胴體都無法使他硬起來。
所以幾個小時前,他打電話通知自家的私人飛機,今天之內必須趕到月神島。他也知道北島機場守衛森嚴,外來飛機未經允許不得降落,所以必須親自出面去機場進行協調。
只要離開月神島就沒事了……他緊張而怨憤地想著,什麼失蹤,狗屎,分明是條子在拿他們這些會員開刀了,要是再不跑路,誰知道下一刀會不會落在他頭上!
後輪陡然一震,像是陷進了坑裡,怎麼加踩油門都無法前進。見鬼,難道夜黑看不清路,不小心開出路基了?
眼看前方離機場不遠,埃德曼罵罵咧咧地甩門下車,準備走過去。
一隻手從背後揪住了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猛地往車門上一砸。大概是覺得太沒分量不趁手,襲擊者改而扼住他的後頸,又繼續砸了三四下。
埃德曼眼前一片漆黑中有光亮閃爍,耳內嗡嗡作響,鮮血從口鼻間淌下。撞擊來得太快,震盪的大腦還來不及產生任何想法,他就像個裝滿穀糠的肥大麻袋一樣栽倒在地面。
等到意識終於有些清醒,他發現自己躺在荒草中,一個猙獰的陰影投射在眼前。強忍眩暈努力分辨了許久,他才看出那是一個男人,正蹲在他的頭後方,將一柄鋒利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沒用的肥豬,才敲幾下,就暈了這麼長時間!”夏尼爾抱怨著,用刀面拍了拍埃德曼的臉頰,臃腫鬆弛的皮肉在刀下抖動,他立刻感到一陣噁心,把匕首在旁邊草葉上蹭了蹭。
在到達俱樂部會所的外圍後,他和殺青就分道揚鑣了。殺青堅持要去找剩下的幾個獵手的麻煩,而他打算去島上機場偵查一番,看看有沒有安全離開的機會。
“如果弄到一架飛機,我先走,留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