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久了,自然便了解他的一舉一動,每個眼神,每個動作代表的含義。
黎曉北將毯子往自己身上一蓋,葉醇再把平板遞給黎曉北:“想看點什麼嗎?”
黎曉北點頭:“嗯,我就看個娛樂節目,會吵到你不。”
葉醇吻吻他側臉:“不會,我備課和發郵件,不是寫小說,不需要安靜的環境找靈感,你怎麼看都成。”
黎曉北笑眯眼:“好。”
雖然聲音再大葉醇都說沒有關係,但黎曉北還是將聲音調至最小,生怕吵到工作的葉醇。
兩的之間的氣氛安靜且和諧。
書房的門並未關,回客房路過的劉宇昆站在門口瞧了瞧:“我給你們泡壺龍井上來嗎?”當然,黎曉北只能喝白開水,茶主要是給葉醇的。
葉醇道:“麻煩昆叔。”劉宇昆年紀比他大個十來歲,叫叔也不吃虧,隨黎曉北了。
劉宇昆:“不麻煩。”
不一會兒,一壺茶端了上來,黎曉北手邊果然只有開水。
劉宇昆體貼的給他們將書房門半闔上,自己回房間休息,離開前還叮囑他們早點休息。
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也是流感高發季節。
看了一會兒娛樂節目,黎曉北覺得沒多少意思,抬頭望向坐在書桌前的葉醇。
葉醇有點近視,但度數不深,使用電腦和批改作業時會戴眼鏡,平時基本不戴,因為不常戴他的鼻樑上就沒有眼鏡壓出來的凹痕,不熟悉他的人便不知道他有近視。
戴上眼鏡的葉醇斯文氣質比往日更甚,面部線條柔和,丰神俊美,不知不覺,靠坐在沙發上的黎曉北看呆了。
感覺到一道熾熱的視線直視自己,葉醇精準地望向黎曉北,輕笑出聲:“我有那麼好看嗎?”
黎曉北誠懇道:“嗯,好看。”情人眼裡出西施。
有人明目張膽勾引自己,葉醇心想自己還要不要繼續工作,強壓下離開座位的衝動,他繼續將注意力轉回到電腦上,還是先把課備完吧。
黎曉北也沒有繼續盯著葉醇看,鬧他分心,點開娛樂節目繼續看,打發時間。
終於,葉醇完成自己的工作,而黎曉北卻是縮在沙上睡著了,平板就搭在他的腿上,還剩百分之三十的電量。
將黎曉北抱起,葉醇走出書房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今夜註定有個好眠。
第二天,黎曉北感覺自己病好多了,鼻涕倒不怎麼流,鼻音不再如昨天那般重。
剛起床就表示自己可以去學校上課,習慣了周圍都是人的環境,突然自己待著又好像不那麼舒服了。
劉宇昆:“確定沒問題了?”摸了摸黎曉北的額頭。
黎曉北:“嗯,沒事,我就在教室裡上課,哪裡都不去。”
葉醇記得黎曉北的課程表,他倒不反對黎曉北出門:“他今天上午上我的課。”
劉宇昆:“那行,有什麼不舒服要立馬告訴我,中午還是回來吃飯吧。”
中午的休息時間不短,葉醇沒反對中午回家吃飯:“好。”
兩人上車後,黎曉北眼中透著幾分興奮:“終於可以出門了。”
葉醇:“在家裡憋壞了?”
黎曉北點頭:“嗯,我發現我還是群居動物。”
葉醇笑了笑:“我們都是。對了,今年想春遊嗎?去年高考沒能成行。”
黎曉北:“好啊,就我們兩人嗎?”
葉醇:“你想幾個人?”
黎曉北:“我們班上也組織活動,可以帶家屬,我帶你好不好。”
葉醇哪裡不知道黎曉北內心的小九九:“好。”
黎曉北笑眯眼:“就這麼說定了。”
一到班上黎曉北就催著班長快點組織春遊。
班長推推厚重的眼睛:“好咧!待會下課就開個班會。”
黎曉北提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我要帶家屬。”
誰不知道黎曉北的家屬是誰,班長滿心答應:“那好,我們儘快組織,你看這個週末怎麼樣?”
黎曉北點頭:“挺好的,班長有前途,辦事效率高。”
全國狀元就是全國狀元,想春遊的目的都跟別人不太一樣。
坐在一旁聽到他們聊天的同學:“……”
黎曉北真的要帶家屬?
週末。
病好之後的黎曉北又再次活躍起來。
與葉醇約定好週末春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