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駝背白使者,看了眼掌櫃,神色間一冷,忽然道:“把他處理了”“啊…啊…饒命啊,饒命啊,求你們了,饒命啊,我沒有隱瞞,我什麼都如實說了,求你饒我一命啊,我上有…”掌櫃拼命的求饒,地上已被嚇溼了一片,他全身發抖著一遍一遍的磕頭,頭磕破了,也沒有在意。心間不斷罵著那對狗男女,恨不得殺了他們。一把刀從他身後無聲無息的刺入,掌櫃睜大眼睛看著前方,時間忽然凝固,霎那間安靜了下來,死之前他只聽到一聲冷哼,說道“見過我們的人,都要死,把店裡所有的人全殺了”,便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鮮血頓時染紅了地板。冰冷的涼意如蛆一般,胃翻江倒海,刀子進去的那一下,他的心,如被錘頭,狠狠的,砸了下去。他張大了嘴,但卻說不出來,他又想下去救人,卻手足如灌鉛一般,寸步難行。他就這麼,把門輕輕的,輕輕的,關上了,深吸一口氣,坐在了地上,艱難得擠出幾個字:“殺人了。”唐若靈看著頹然大變的陸厥,悽然得說道:“陸弟,是姐姐害了你,沒想到這帝皇教為了那東西,連平民都不放過。”陸厥看了唐若靈,似有些哀求,問道:“你那東西,能交出去嗎?”只聽見一聲嘆息,兩人就這麼看著,半響,她眼神黯淡,說道:“即便是交出去了,白使者還是會殺了我們全部。”“全部?”似乎每一個字,說出來,對於陸厥來說都是那麼得艱難,每一個字都需要一口吸氣。“這間酒店得全部人,不論是你還是我,還是其他無辜的人。”空氣中,再度沉默,他看著她,道:“你早就知道了是麼?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是麼?”“陸弟,站起來吧。”唐若靈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她眼神凝重的咬了咬牙,說道“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我衝下去幫你抵擋,你乘亂逃走吧。”陸厥神色一凝,竟再也說不出話來,卻聽到樓下傳來……駝背白使者,道:“老五,設陣”只見後方四個白使者中,走出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雖然她身上和臉部被白衣遮蓋,卻能隱隱約約看到她身上紋了許多奇異的線條。只見她拿出五個白色陣旗,分別朝著五個方投去,隨後她身上紋著的線條散發出一陣白光,白光透過衣服,呈現出一個奇異的陣法,五道陣旗頓時化作五條光柱衝上了樓頂,最後形成光罩籠罩下來,將整座酒店囊括在了其中。唐若靈忽然走到了陸厥身邊,看著陸厥,把他攙扶到了椅子上,對著他耳朵輕聲說道:“等會我一放毒,你就走到窗邊,趁著我與他們打鬥混亂之際,窗向外逃去。”陸厥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一動不動得坐在那。直到突然傳出一聲巨響,唐若靈一腳踹開了門,走了出去說道:“萬妖鼎在這,你們有本事過來拿。”他忽然猛的緩過神來,看著門外那孤單單的背影,他把手伸向了腰間的匕首,那是他出門前,坐堂先生給予他防身之用的,此時他卻緊緊握緊匕首,慢慢的拿了出來,在這一刻,或者說在聽完唐若靈對他說完話的那一刻,他的心,突然震動了。他想要去幫忙,眼前這個方才認識了幾日的女子,那一霎間,他的心沒有選擇逃走。“唐若靈”駝背白使者看著樓上出現的女子,他咬著牙狠狠的說道:“我們今天已用結界封鎖住了這裡,你跑不出去了,不想死的話就把萬妖鼎交出來。”風撫摸她的容顏,那絕色容顏下的臉龐卻在看著遠方,眼神中卻將生死早已不顧,她看了看身後還在發呆的男子,就這麼一眼,她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助他脫逃,萬妖鼎緩緩的從她身後浮現,停在了她的身前。樓臺上,唐若靈臉色肅然,雙手變化,一串串法訣頻出,只見在半空中光芒萬丈的萬妖鼎,忽地一轉,鼎口對著下方,猛地噴出一陣陣粉紅色的煙霧。怪異的煙霧宛如一條毒蛇,帶著驚人死亡的毀滅之意,蘊含著對一切生命的抹殺,向下方衝了過去。大廳眾人的心中更是在這一刻,沒來由的咯噔一下。毒霧霎那間散漫在了大廳之中,凡是觸碰到的人,皆痛不欲生的翻滾著,尖叫著,一時間如地獄一般嚇人。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咆哮傳出:“所有人儘快上二樓,先去把其他人都殺了,我們壓制毒霧。”眾人一聽,紛紛湧向一旁樓梯,唯恐沾染上那粉色的煙霧。駝背白使者一揮手,身前突兀的幻化出了一張青色符紙,只見他身前符紙顏色一閃,五個白使者腳底忽地出現一道陣法,陣法微弱的閃著青光,將五人徐徐升到半空,騰空站在了半空之中。五人雙手結陣,一張張符紙突兀的幻化在胸前之處,只見他們變化著手中陣式,忽得向下方一指,五張符紙閃著光芒在白使者的控制下飛快的飛進了毒霧之中,迅速的組成了一個小型接界,封印住了毒霧。看到毒霧被封,唐若靈掐訣變化,也不知她嘴裡在唸叨什麼,只見她原本蒼白的臉上忽的一下更加蒼白,她身形一顫,竟在此時有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