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多善還是遲疑不定,彭靜雨又道:“瞧,她在等你呢!”
魔多善心劇烈跳動起來,雖然有些不忍,還是把頭慢慢低下,立刻發覺對方身體抖動起來。隨著魔多善的允吸,對方情不自禁劇烈呻吟起來。
彭靜雨站起身來,走出去將門掩上,說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剩下的,你們好自為之吧,我要去看會兒電視了!”
魔多善再也控制不住慾火,將對方勾腰連臀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立刻感受到一種噪熱,無比快爽……
彭靜雨方端著一盤水果,推門而入。“二位用點水果吧!”
魔多善抬頭看了一眼彭靜雨,發現她有點兒不對勁兒,走路一楞一楞的。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心滿意足之餘,心中不禁十分困惑。“靜雨!沒事吧?”
彭靜雨坐到魔多善身邊去,剝了一瓣橘子塞到對方嘴裡:“傻話,我有什麼事!”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彭靜雨又楞了一下神兒,轉過身去,小聲說道:“也許——也許是因為你們將在一座城市唸書,這件事遲早會發生,我寧願這樣的事情在我眼皮低下發生,在我的控制之下發生,這樣以後再聽說你們有什麼緋聞,我也就心安理得,不會煩惱了!不會有受到欺騙和背叛的感覺!”
魔多善搖了搖頭,依然表示不大理解。
這個時候,程月月忽然也出現一個怪怪的舉動,輕輕抽泣起來。彭靜雨嘆了口氣,把一片橘子塞進她嘴裡,勸道;“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點傷懷,好妹妹,沒關係的!也許是姐姐有些唐突了——”
程月月抽泣道:“噝!噝!我不是因為傷心才哭泣!”
“難道會是因為高興?”彭靜雨微微詫異道。
“噝!噝!”程月月繼續抽泣,“為了這一個玉碧解封,我已等待了一千年!”
“碧玉封解?”二人同時一楞,“一千年?”
程月月如夢方醒,支吾道,“哦——我瞎說的,你們別在意!”
“不對!”彭靜雨立刻警覺地審視起程月月來,“不對!完全不對!”她皺著眉頭說道。“怪不得!我今天感覺不對勁兒!”這回輪到彭靜雨如夢方醒了。
“怎麼不對勁兒?”魔多善問道。
“怎麼都不對勁兒,魔多善!剛才你們倆人在這裡搞那個什麼玉碧解封的時候,你知道我在外面幹什麼?”
“幹什麼?”
“我一直坐在外面發呆,不明白自己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我好像是中了心魔。我一直在給自己今日的莫名其妙的行為進行自我辯解。那個什麼什麼同城唸書的話,是我可以想到最合理的理由了。”
說到這裡,彭靜雨忽然柳眉倒豎質問程月月道:“一定是你在搞鬼,你究竟是什麼來路,為什麼從前學校裡風傳你是一個——”
魔多善急忙將彭靜雨的口遮住,沒讓她“狐狸精”三個字說出來。
“我不是——”程月月委屈道,“我剛才——人家只是打個比喻嗎?”
“不對!”彭靜雨堅決否認道,“你一定對我做了手腳,你會施咒?會法術?還是什麼,總之你絕不象是一般人。”
程月月躲到了魔多善的身後。“我——冤枉!公子——我?”
“你稱呼他什麼?——公子?”彭靜雨瞪圓了眼睛。
魔多善見彭靜雨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只好擺擺手道:“你嚇著她了,不如這樣,你先到客廳裡待一會兒,我單獨跟她聊聊。”
彭靜雨點點頭,走出臥室的門。
魔多善把程月月的睡袍遞過來,自己也穿上衣服。然後兩個人坐下來,拉著手,促膝傾談。
“月月,有什麼事情,別再瞞著我了,我知道,你跟我老孃不是才認識的,我們的背後究竟有一個什麼樣的秘密!我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在你們面前,我感覺自己就好象一個失去記憶的人,為什麼會這樣?”
“公子!請不要逼我?”說著輕輕抽泣起來。
“你有難言之隱?”魔多善心下一軟。
程月月點了點頭。“如果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公子就休想再見到我了。”
“至少你該告訴我,為什麼稱呼我公子吧?”
“從前都是這麼叫的,大家都這麼稱呼您?”
“從前是指的什麼時候,大家又都是什麼人?”
“這個——”程月月為難起來。
“總之我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