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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的書信後才將這一切告知了我父母,後來從母親的來信得知,從不醺酒的父母那日喝的大醉,又哭又笑,而母親則幾夜未眠,淚溼床枕。

細菌組的漢斯中尉和卡特和少尉沒能回日本的總部,屬於機密的檔案顯示他們戰死在韓國一個叫砥平裡的極度嚴寒的地方,那裡曾發生過激戰,據說*軍隊在那場戰鬥中損失極為慘重,我不知他倆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在那裡幹了些什麼,他們日本的同行,導師為他倆的死很是傷心了一陣子。

遭到毀滅性打擊的海軍陸戰一師得到休整補充後又重返戰場,媒體吹捧說經歷死亡的洗禮後他們異常勇猛,打的中國人落花流水,抱頭鼠竄!但事實上他們連*士兵把守的水庫帝的一個小山頭也沒能攻下來。

戰爭仍在繼續。

我質疑之場戰爭,但又無法擺脫軍人的職責,作了一件令我一輩子深為愧疚的事——我提出了落葉劑的構想,越戰中被派上了用場,造成生靈塗炭,環境破壞,貽害百世,我的良心時時被深深地刺痛著。

我行屍走肉般的工作和生活著,在傍惶和無助中茫然地渡過了一年又一年,每個夜晚,惡夢伴隨著我,小士兵平靜的臉充斥著整個腦海,而我歇斯底里的狂喊著向飛騰起的小士兵瘦小的軀體射出串串子彈時會將我從沉沉黑暗中驚醒,如此反覆,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