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不認識怕什麼,以後多去幾回不就認識了嗎,而且我不怕丟臉,如今誰還不知我府裡有個惹禍精,便有什麼不妥也無妨。”
陶陶不樂意了,撅了噘嘴:“誰是惹禍精了?前頭兩次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誰叫我倒黴呢,偏就攤上了事兒。”
晉王牽了她的手,往外走:“姚府也不是外人,你如今在我這兒住著,以後免不了來往,難道還能一輩子躲著不成。”
陶陶心說,誰躲著了,不是怕碰上那個麻煩的十五嗎,那小子也不知是抽風還是精力旺盛,一見自己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在廟兒衚衕還罷了,要是在姚府動起手來,可不壞了自己的大事。
越想越不好,出了書房,站在廊子上不動了:“那個,這次我還是不去了,老太君過壽,我連個壽禮都沒有,這麼去了多不好,下回,下回再去。”
晉王挑眉看著她:“放心吧,壽禮我已叫洪承備下了。”見她仍彆扭,便道:“姚府的人多,大都是長輩,你是小孩子,又是頭一回見,少不得要給見面禮。”
“見面禮?都給什麼啊?”陶陶有些動心。
晉王:“這可不一定了,不過大都是新巧花樣的金銀錁子。”
金銀錁子?陶陶眼前劃過好幾個大元寶,心說這筆外財眼瞅就到手了,難道錯過去,更何況姚府大著呢,當日在□□自己不是躲了十五嗎,今兒沒準也成,躲著點兒那麻煩的小子,不就截了。
想到此,便道:“那快走吧,拜壽可不能遲了。”
晉王唇角揚了揚,這丫頭果然是個財迷。
離的近,坐了轎子,一出來陶陶不免驚歎,就老太太過個生日,竟來了這多人,兩邊兒車轎烏央烏央佔了半條街之遠,卻還沒完沒了的,可見姚府有多牛。
想想也是,人家本來就是國公府,累世功勳加上又出了位得寵的貴妃娘娘,還有五皇子跟七皇子這樣的外孫子,想不牛都難,也難怪來了這麼多了,自古便是錦上添花者眾,雪中送炭者少,這會兒姚家正得勢,自然都來添彩沾光,若有天姚家敗了,估摸這些人一個也不見了,這便是世態炎涼。
陶陶正感嘆呢,忽聽小雀兒小聲說了句:“我二哥來了。”
陶陶嚇了一跳,小雀兒的二哥來了,十五那小子自然也就到了,蹭一下躲在晉王身後扒著頭往那頭看了看,果見那麻煩小子騎著馬跑了過來,身上仍穿著一件大紅的袍子,脖子上還掛了一個金項圈,打扮的格外騷包。
眼睛往這邊兒看了一眼,直接跑了過來,到了跟前下馬行禮:“七哥到了。”
晉王笑道:“我料著今兒你得過來,倒沒想到來的這麼早,要等唱戲還得會兒呢,你不是最不耐煩應酬,來這麼早做什麼?”
十五嘿嘿笑了兩聲:“橫豎在宮裡也沒意思,便早出來了一會兒,在街上逛了一圈沒什麼趣兒乾脆就過來了。“說著眼睛往晉王身後看了看:“這丫頭是誰啊,躲在七哥身後做什麼?”
晉王把陶陶從身後拖了出來:“這是我府裡的陶陶,這是老十五。”
陶陶見躲不過,也只得出來,卻用袖子遮著臉蹲身福了福:“陶陶見過十五爺。”
十五看了她兩眼不禁道:“遮著臉做什麼,難道是長得太醜見不得人。”
“誰長得醜了?誰見不得人了?”陶陶給他兩句話氣的七竅生煙,這小子人麻煩,說話也難聽,實在的討厭。
她一放下袖子,十五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她:“我說聽著聲兒有點兒熟呢,原來是你,剛我去廟兒衚衕找你來著,不想卻撲了空,昨兒你也不在,你倒是跑哪兒去了,怎麼連家都不回了,還有,你怎麼穿著女人的衣裳。”
陶陶甩開他:“誰告訴你我是男的了,我本來就是女的好不好,當然穿女人的衣裳了。”
“女的?”十五愣了楞,打量她一遭,嗤一聲樂了:“少來了,女的哪有你這麼黑這麼醜的。”這一句話可把陶陶得罪苦了,給個小子當面說又黑又醜,陶陶自信心受到了空前的打擊,這一刻她決定以後永遠討厭這小子,嘴太毒,討人厭,哼了一聲躲到晉王身後,任十五怎麼探頭塔鬧的跟她說話都不搭理。他一過來,陶陶就跑,兩人圍著晉王轉了好幾圈。
這邊兒正鬧著,就聽秦王的聲音響起:“老七,老十五,你們倒是來的早。”
陶陶一看見他彷彿見了救星一般,哧溜就躲到秦王后頭去了,十五剛要跟過來,卻給七爺一把抓住:“老十五,我舅舅來了。”
十五隻得站下,體面還是要顧的,兩邊寒暄過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