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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傻也知道自己倒黴催的攤上大事兒了,怪不得自己早上進來的時候,小道士守靜的表情那麼怪呢,莫非是反朝廷集會?

一想到反朝廷,陶陶頭皮都發炸,自己前頭做了幾個陶像,就差點兒進了刑部大牢,這要是跟反朝廷的案子沾上邊兒,還不得被凌遲啊。

而且,真是冤家路窄,上回到她家拿人的就是這個大鬍子好像姓耿,叫耿泰,是個不講情面的黑臉,這一回還是這位,瞧他的衣裳像是升了職。

陶陶意外,耿泰也愣了,忍不住皺皺眉,怎麼又是這丫頭?她不是住進晉王府了嗎,怎會在這鐘馗廟裡?難道她也入了邪教?

想到此眸光一利,陶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事到如今也只能試著攀攀交情了,想到此,努力露出個笑臉:“這不是耿爺嗎,您這一大早的來燒香啊,這廟雖小卻有靈氣兒,鍾馗是賜福鎮宅的聖君,您要是有什麼難事兒,來這兒燒香一準靈驗,那個,我就耽誤耿爺的正事兒了,先回了,回頭耿爺得了空去我哪兒喝茶去。”說著就要往外走。

周圍的兵士聽陶陶說的親近,以為是耿泰的熟人,一時不知道攔還是不攔,就算是耿泰的熟人,這可是反朝廷的案子,誰敢徇私,回頭查出來說跟邪教有牽,腦袋就搬家了。

可攔的話,又實在鬧不清這位跟頭兒到底什麼關係。

他們知道這個案子干係性命,耿泰如何不知,便知道這丫頭是晉王的人,今兒她既在這兒,就是涉案之人,放了她,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就沒了:“陶姑娘且慢走,耿泰今日可不是來燒香的,有人報信兒,說這鐘馗廟裡的玄機老道是邪教的頭子,聚集裡邪教眾人謀劃著反朝廷,耿泰這回接的可不是刑部陳大人的令,而是皇上親口下的諭旨過來拿人。”

反朝廷的邪教?陶陶眼見發黑,腦袋嗡嗡直響,果然攤上大事了,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這一下小命真玩完了,卻仍忍不住道:“我,我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我是來上香的,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什麼邪教不邪教的?”

耿泰冷哼了一聲:“不管姑娘是來上香還是逛廟的,萬歲爺下了諭旨,只跟邪教牽連寧可錯殺不能放過,事關重大,就算姑娘是晉王府的人,今兒耿泰也不能私放了你,帶走。”

耿泰這幾句話實際上是說給身後這些兵聽的,他心裡明白,自己雖升了職,可這些人卻是從兵部暫調過來的,能借調過來的都是兵油子,面兒上聽自己的,心裡按的什麼心思誰也不知道,若是沒個輕重把這丫頭傷了,以晉王殿下對這丫頭的意思,有自己的好兒嗎。

就算自己再不屑,可形勢比人強,人家生來就是龍子鳳孫,是主子,不用爭搶,就什麼都有,自己呢,得靠著自己的本事一點兒一點兒的熬,就這麼著,沒門路一樣熬不上去,如今好容易有了些起色,若因這丫頭壞了事,這輩子也就甭指望了。

故此,人不能放,也不能讓這些兵油子沒輕重的胡來,便故意把話說在頭裡。

果然,這些兵一聽陶陶是晉王府的人,本想上前綁人的下意識退了一步,打量陶陶一遭,心說原來這是個丫頭啊,不是耿泰說還真沒認出來,這丫頭也太瘦了,長得也不怎麼樣,怪不得外頭都傳說七爺性子怪呢,這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與眾不同。

再有,這丫頭的年紀也太小了,瞅著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女人嘛就得豐滿成熟的才夠味兒,弄這麼個沒長齊全的丫頭,有什麼意思?

陶陶感覺這些人看自己的目光都變了,說不上猥瑣卻透著曖昧,就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聽了耿泰的話,覺得自己跟晉王是那種關係,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膈應,脾氣上來:“我跟晉王府沒關係。”

耿泰不想這丫頭是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性子,哼了一聲:“有沒有干係,跟在下無關,既姑娘在這兒,少不得要跟在下走一趟。”

“走就走,我是來燒香的,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邪教,我就不信天下沒有講理的地兒了。”撂下話主動跟著那些兵走了,不走也不行。

陶陶沒跟玄機老道那些人關在一起,而是單獨關在了一間牢房裡,陶陶抱著膝蓋坐在角落的稻草墊子上發呆。

這個稻草墊子還是耿泰叫人拿過來的,剛進來的時候,這裡什麼都沒有,她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刑部大牢,她是頭一回進來,只是覺的這裡有些過於安靜,偌大的大牢裡就自己一個人,別的牢間裡都是空的。

這裡黑黢黢終年不見太陽,有些陰冷,高高的牆壁開了個小小的窗戶,透進來一縷陽光正好落在她身上,也沒覺得暖和多少。

陶陶想著看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