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都沒吃虧,況且美人之所以纏著自己是因十五多瞅了自己兩眼就醋意大發,非要較個高下,這美人個醋罈子,更是個沒腦袋的急性子,所以智取應該不難。
七爺低聲道:“不比也無妨。”
陶陶搖搖頭:“放心吧,本姑娘別的不會,打架最在行。”
七爺忍不住笑了,伸手把她的髮辮攏了攏:“小心些,只要別吃虧,什麼招兒都成。”
子萱差點兒沒笑出來,忙捂著嘴,心說七爺真是被陶陶這丫頭帶壞了,這麼無恥的話都說得出口。
給陶陶這麼一攪合,本來有些嚴肅的場合輕鬆了不少,皇上也不禁暗暗好笑,跟馮六道:“這丫頭還真有幾分市井小潑皮的無賴勁兒,瞧這丫頭樣兒倒不像會輸的。”
馮六道:“老奴也覺著輸不了,這還沒比呢,小主子氣勢上就贏了,萬歲爺以前不是說兩軍對陣氣勢最要緊嗎,氣勢一弱,就算後頭有千軍萬馬也不頂用。”
皇上點點頭:“這丫頭雖無賴,倒有些大將之風,你看她站在那兒氣定神閒,動也不動。”
十四倒是有些著急,低聲道:“三哥你看這丫頭成不成啊,怎麼站在那兒不動呢,制敵先機,才有勝算啊。”
三爺搖搖頭:“這丫頭前頭弄了這麼多事兒出來就是為了以逸待勞,這異族郡主常年習舞,身輕如燕且耐力持久,體力上陶陶肯定比不過她,所以宜速戰速決,不過這異族郡主倒也不傻,你看她也不動手,就是想等陶陶先出招呢。”
本來兩個女的打架,其中一個還是絕世大美人,挺有看頭的,尤其看客是男人,更是興致勃勃,想看美人肉搏之後,香汗淋漓何等香豔,至於陶陶,一個是知道是晉王的心尖子,再有得皇上看重,好幾位爺護著,誰敢打她的主意,再說陶陶雖不能說難看,真論姿色實在提不上,好些人都納悶,這丫頭除了腦袋怪靈便,有賺錢的本事,沒看出哪兒好啊,怎麼引得這幾位爺如此稀罕呢。
可等了半天,圈中的兩人一動也不見動。安銘湊到子萱旁邊低聲道:“陶陶跟這美人不是玩上回那個木頭人的遊戲呢吧,誰先動誰就輸了。”
子萱白了一眼:“跟蠻子玩什麼木頭人啊。”
安銘:“你看陶陶嘴巴動了,說什麼呢,聲兒太小聽不清。”
陶陶本來也沒想讓別人聽見,這些話本來就為了氣這異族的美人,至於美人聽不聽懂,陶陶一點兒都不擔心,剛才從她的反應就能看出,不是聽不懂這邊兒的話,而是有意隱瞞,估摸美人這次來還肩負著當奸細的任務,只可惜胸大無腦,不是當奸細的料。
陶陶說的是:“你看你長得再好看也沒用,十五不會喜歡你的,他就喜歡我這樣的……”
果然美人聽了氣的不行,再也撐不住,猛地就衝了過來,陶陶看準時機,往旁邊一閃,繞到她後頭,抬腿就是一腳,把美人直接踹出了圈,動作熟練利落,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眾人還沒看明白呢,美人已經輸了。
不過還沒等陶陶得意呢,美人就又衝了過來,那架勢是要跟陶陶拼命呢,陶陶本來想躲,卻沒躲過去,被美人抱住,又是撓又是咬,女人打架嗎,急了根本不講什麼規矩招式,好在三爺聰明,叫了幾個彪悍的嬤嬤,把美人拉到一邊兒,陶陶才脫身,饒是如此,肩膀上也被咬了一口,脖子上被撓了道血檁子。
三爺看了使者一眼冷聲道:“既然你們非要比試,就該有最基本的風度,願賭服輸,貴國郡主做此等無賴之行,豈不有辱國體。”
使者臉色異常難看,忙跪下請罪。
皇上擺擺手:“小孩子打架罷了,打急了不服輸耍耍無賴也沒什麼,使者不用放在心上,來人扶郡主回去更衣,好生伺候著,不可怠慢。”
美人大約也知道自己一時衝動惹了大麻煩,這會兒也老實了,不敢再說什麼,跟著族人回她自己的帳篷去了。
皇上:“時候不早了,也該散了。”說著站了起來,看了陶陶一眼,往大帳去了。
子蕙拉著陶陶回了姚貴妃這兒上藥。
姚貴妃早得了信兒,忙過來看陶陶脖子上傷:“這蠻子就是蠻子,比試不過就耍賴,這不成市井的潑婦了,瞧著撓的……”無意中碰了陶陶的肩膀,陶陶抽了口氣,姚貴妃臉色都變了:“膀子上也傷了,快讓母妃瞧瞧。”
姚嬤嬤伺候著陶陶把外頭褂子脫了,中衣的袖子褪下來,瞧見肩膀上的兩排牙印,姚貴妃心疼的不行:“那蠻子是瘋狗不成,怎麼還咬人呢。”
正說著,外頭馮六的聲音傳來:“奴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