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
子萱:“不由小安子嗎,他如今又沒事兒,讓他盯著唄。”
陶陶:“哪可是我自己的地方,得自己收拾才有意義懂不,好了,你別纏我了,我真不能去。”
子萱還要說什麼忽見陳韶從後頭出來,懶洋洋的道:“她不是不去,是怕丟人,不會騎馬,怎麼打獵?”
陶陶哼了一聲:“不會騎馬怎麼了,會騎馬的回頭都變成羅圈腿,難看死了。”說著氣哼哼的走了。
子萱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我怎麼忘了這茬兒了,這丫頭最好面子,這麼丟臉的事兒才不會幹。”
陶陶上了車還聽見子萱跟安銘的笑聲,心裡頗不爽,不會騎馬有什麼啊,自己會鳧水她們還都不會呢,自己會做生意能賺錢她們還不成呢,好意思笑話自己。
回了郊外的別院小臉還沒笑模樣兒呢,小雀暗暗好笑,別看姑娘做起生意來頭頭是道,可有時候真跟小孩子差不多,這麼一點兒小事兒哪值當的鬧彆扭。
進了屋七爺見這丫頭的臉色不對,奇怪的道:“這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瞧這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子了。”見陶陶不肯說,便問小雀兒。
小雀兒道:“是子萱小姐說起過些日子皇上去打獵的事兒,姑娘不肯去,陳公子說姑娘是因不會騎馬怕丟臉才不去的。”
七爺笑了起來:“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原來是為這個,騎馬有什麼難的,你這麼聰明學幾天就會了,等過兩天涼快了,我教你就是。”
陶陶:“幹嘛非要學騎馬啊,出門坐車就好了,打獵我也沒興趣,而且女孩子騎馬容易羅圈腿,多難看。”
話音剛落就聽五王妃的聲音:“不學可不成,父皇特意跟母妃提了此事,說這幾日怎麼不見你進宮走動,母妃說你著了暑氣,在家養病呢,才支應過去,父皇便說過些日子行獵的時候要你跟著去,不會騎馬到時候當著那麼多朝臣家眷可更丟人。”
陶陶蹭的站起來道:“子蕙姐別嚇唬我,皇上日理萬機哪會記得我這麼個小丫頭啊。”
子蕙:“這可是說呢,我跟五爺也納悶,這些事兒上父皇從不上心,到不知怎麼記得你,還一再提及,這可不是碰巧,是對你這丫頭印象深刻呢。”
陶陶愁眉苦臉:“可我從沒騎過馬啊。”事實上一開始的時候看見子萱的馬上英姿,她也挺羨慕的,覺得自己要是能騎著馬在原野上馳騁得多瀟灑啊,可現實卻是,她一靠近,馬就噴氣尥蹶子,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就斷了騎馬的念頭,誰想還有這事兒,那麼多國家大事要處理還不夠皇上累的嗎,做什麼還惦記自己這樣的無名小卒。
忽想出一個對策:“到時候就說我病了不就成了,對啊,病了就不能去了吧。”
子蕙頗同情的看著她:“陶陶欺君可是殺頭滅九族的大罪,你便不顧惜自己小命,也得想想七弟跟五爺,還有你鋪子裡那些夥計,哪個不是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你忍心連累他們家破人亡嗎。”
七爺見她怕的那樣兒有些心疼:“不學就不學吧,有什麼,到時候就說不會就好了,父皇還能難為你不成。”
五爺一腳邁了進來:“老七你這話何等糊塗,父皇如此看重陶陶,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造化,你改勸這丫頭才是,怎麼倒由著她的性子胡來呢,更何況騎馬又不是上斷頭臺,有什麼難的,我府裡有個精善騎射之人,明兒就開始教她,這算著還得一個月呢,怎麼也能學會了。”
七爺側頭看了眼陶陶:“我教吧。”
誰知陶陶卻搖頭:“不用你教,我找子萱跟安銘幾個就好。”
七爺挑挑眉:“剛不還嫌子萱笑話你呢,怎麼現在倒讓她教你了,怎麼這會兒又不怕丟臉?”
陶陶心說在子萱幾個哪兒丟臉總比在男票跟前兒丟臉強,她也跟所有戀愛中的小女人一樣,希望在男票跟前兒維持最完美的形象,騎馬有多狼狽就算她還沒試,也大約能想到,那麼難看的樣子,她可不想給他看見,回頭他嫌棄自己怎麼辦。
這些小心思自然不能說出來,只含糊道:“笑話就笑話唄,既然非學不可,就忍忍唄,反正也不會掉塊肉。”